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许迦叶霍然而起,走到了齐妙微身边。
齐妙微对许迦叶的残忍手段素有耳闻,身形不由轻颤了一下。
许迦叶心下一声长叹,收回了伸到半空中的手:“起身吧,你们都起来。”
众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许迦叶将目光转向上的李砚辞,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眸子却冷得像冰:“陛下昔日曾于庭中作剑舞,在臣看来远逊于今日的翘袖折腰舞。”
“放肆!
你岂敢将陛下与舞姬作比?”
六科给事中谭言高声质问。
不少人面露震撼之色,不是为许迦叶的言论,而是为谭言的勇气,刚调到京中的言官就是不一样,没在玉面修罗手里吃过苦头,说遗言的声音都比别人大。
用得着你维护陛下的威严吗?没见陛下气得脸都青了,也没有出言呵斥哪怕一句?
李砚辞攥紧了手中酒杯,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
他在庭中舞剑,许迦叶怜惜被剑斩落的梅枝,他故作认真地向梅树道歉,她便笑了。
她在他面前少有露出那样真心的笑容的时候,他以为那是他们的美好回忆,没想到这回忆只有他一人珍藏,她非但没有放在心上,还随意地将其变作刺痛他的利剑。
她连舞姬都怜悯,为何唯独不怜他?
许迦叶忽略了谭言的声音,向李砚辞行了一礼:“臣请告退。”
言讫,她示意众女跟着她一起离开,转身朝殿外走去。
“不许走!
朕命你站住。”
李砚辞沉声道,见许迦叶没有要停步的意思,他阖眸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朕向梅树道歉呢?”
她才吃了一口菜,身体怎么受得住?还是先将人哄回来。
许迦叶脚步一顿,敛去了眸中的复杂之色,声音平静:“臣不懂陛下的意思。”
李砚辞怔了一瞬,俄而自嘲地低笑了起来,原来她已经忘记了啊。
她的脚步是不会为他停留的,她的心也不会。
许迦叶终究还是消失在了视线尽头,李砚辞将目光转向或如鹌鹑般垂,或虚着眼故作神游的众臣,心间恶意丛生,这些人不知在心底如何笑话他,不如把他们杀干净算了。
所有人都该死,他也该死,若他死了,许迦叶总会为他流一滴泪吧?
下辈子他要当李乐衍、李蕴和、李悼、教坊司的舞姬,当谁都好,哪怕是成了那被剑斩落的梅枝,她也会愿意为他叹息一声。
他不愿再做李砚辞了。
*
许迦叶走出殿外,遣退了舞姬们,示意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齐妙微上前来与她并肩而行。
“舜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不知你能否将今日的经历当作尝胆卧薪?”
齐妙微斟酌再三,鼓足勇气说道:“必不负掌印所望,请问您为何帮我呢?”
许迦叶步履从容,语气温和:“你觉得如今的世道怎么样?”
“奸党横行,蒙蔽圣聪,动辄掀起大狱,忠臣清流断绝前路。
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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