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寂静。
彩云不自在地转了转眼睛,说道:“铃儿你也别太伤心了,人嘛,总是有生老病死的,你爹之前腿就断了,整日躺在床上也是受罪,死了反倒解脱了。”
“至于你娘,她定是与你爹伉俪情深,见你爹走了,便也跟着去了。
两人一起上路还能相互做个伴,这是好事……”
“不是你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吧?这算什么好事,这样的好事给你你要不要?”
云锦书看不下去了。
彩云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云锦书没有听见,铃儿却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和你没关系呢?”
铃儿的声音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几乎没有太大的起伏,“那人说,我妹妹被卖到了一个商户家做小妾,让我有什么事去问她。”
“我去了,那家人最初不让我见她,一直到我说自己是宫里出来的,他们才把人叫出来。”
“从前街坊邻居都说我爹娘太惯着孩子,把妹妹养的一点女孩子的模样都没有,又任性又娇气,往后怕是说不到婆家的。
我娘听了就笑说,女儿家就只有做姑娘这几年才过得快活,等往后嫁了人,就要去伺候公婆了。
妹妹说长大以后才不要嫁人,她要去做女侠,去闯荡江湖,谁敢要她伺候,她就把那人的腿打断。”
“可我那日见了妹妹,几乎要认不出来她。
她小小的身体上穿着不合身的衣裳,头上高高地挽着髻,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像是一张面具。”
“见了我,她也愣住了,过了许久,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打我,她骂我,她问我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一点银子也不往家里拿?爹先病死了,紧接着娘也病倒了,没有钱请郎中,娘怕两个孩子饿死,让邻家的婶子给她找个好去处。
那婶子答应了,转头将她卖了五两银子。”
“她给人当小妾,那商人的孙子和她一样大。
她怀了孩子,大冬天被主母罚去用井水洗衣裳。
孩子没了,她只在床上躺了两日,就又被叫过去立规矩。”
“她才十三岁,”
铃儿定定地看着彩云,声音平静得吓人,“彩云姐姐,我这些年为什么一点银子也不往家里拿?”
“我……我不知道,”
彩云被她的目光吓得直往后缩,“这不干我的事,我都是让彩霞去的……对,你去找彩霞,是她贪了你的银子,一定是她!”
“我会找她的,”
铃儿说道,“但你……”
她转过头,对云锦书挤出一个笑来。
“云姐姐,对不住,”
她说道,“我不是故意将您拖下水的。
我人微言轻,李公公又一直护着她,我哪怕是拼了这一条命出去,也未必能掀起一点水花。”
“后宫里头宫女有孕,是要掉脑袋的大事,李公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包庇她,足以证明她腹中孩子的父亲身份非常。
而在这后宫里头,除了侍卫,剩下的男人就只有一个了。”
铃儿转向彩云:“是皇上的,对吗?”
彩云面色煞白,想摇头又不敢,只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铃儿叹了一口气,又对云锦书说道:“云姐姐,我听人说,您能在淑妃娘娘面前说上话,这事总该叫上面的人知道的。
我说这话并非只是为了报复,这事瞒的了一时,总瞒不了一世,等生产之后,彩云或许会母凭子贵,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呢?娘娘们会觉得我们也是知情者,许多人会受罚,也有许多人会因此而死。”
云锦书看着她,目光复杂。
这姑娘非但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反而十分冷静理智,能清楚地看清眼前的形势,也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劝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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