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是因父亲在他出生之前,就死于宴家人的谋害中,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
熟悉是因为……母亲给他画过父亲的画像,或许还不止一次吧。
宴寻将记忆从遥远的时空中抽脱出来,那幅线条流畅画风细腻的画,转变成眼前这幅勉强能看的画,他还真有些无法适应。
看着阳光洒落在少女的身上,将她脸庞上细小的绒毛照得暖洋洋的,她微低着头,执笔认真地勾勒着雕像的模样。
笨拙但真诚。
不知不觉间,他便看走了神,直到少女放下手中的笔,扬起那幅刚完成的画给他看。
“宴寻,我画好啦,快看像不像。”
她笑得眼睛弯弯,眸中露出期待的神色。
大功告成,余晚晚准备起身,将画拿去给汪明珠和沈之礼看。
这时候,她忽然注意到了挂在腰上的那颗安魂骰在不断晃动。
她不解地伸手去摸了一下,一片画面冲进脑袋,展示在了眼前。
而当她松开手的时候,清晰无比的画面又消失不见了。
难道说,这颗骰子内也有什么机关不成?
又或者,齐暮的部分魂魄在其中,他有话要说?
余晚晚轻轻拍了拍宴寻的手,然后指了指她腰上挂着的这颗安魂骰:“宴寻,握住它好像可以看见别的画面。”
“你为什么一直挂着那人送你的定情信物?”
宴寻甚是不满,眉头轻皱着将手伸了过来。
“不是呀,不是定情信物。”
见宴寻已经将安魂骰握住,余晚晚半是期待半是紧张地问道:“怎么样?能看到画面吗?”
宴寻将那骰子松开,眼中写着警惕与不解:“能看到。”
“沈哥哥,珠姐姐。”
余晚晚即刻起身,走到沈之礼与汪明珠面前,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那颗多面体安魂骰:“我们一起将手指放在这上面,或许都可以看到画面。”
沈之礼与汪明珠有些懵,“晚晚,这是什么?”
余晚晚生怕错过什么:“等会儿再向你们解释,我们一起先把手放上去吧,或许它能给我们一点答案。”
于是,四个人各寻了个面,共同将指尖轻轻抵在了安魂骰上,尔后闭上了眼睛。
“沈哥哥珠姐姐,宴寻,你们看见了吗?”
“看见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仍然是狐仙庙,只是与如今他们看到的模样有很大的差别。
门前的石阶上,带着香火与贡品前来祈福的人络绎不绝,哪怕上山的道路并不轻易,可也没有阻挡人们的脚步。
一名青年男子温文儒雅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盘旋于四周的空气中,带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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