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说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
我:“……”
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转头看他
,却看见他笑得十分爽朗,可惜脸上的潮红让他显得更恐怖了。
我嘴唇颤动了下,强忍心中的焦虑情绪,还有他信息素带来的恶心。
不不不,算了,我真感觉不行。
我立刻道:“不行,你给我箱子让我一个人待着行吗?我没有被影响思考,我很聪明,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别帮我了!”
季时川道:“你比你想象中的情况危险更多,因为你现在不能消失。”
我道:“什么意思?”
“陈之微,你被提前引了易感期,这可以说明一件事,你和亚连几乎要生些什么了。”
季时川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黑色的手套,他的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脸颊几乎要贴在我的脸颊之上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骤然在跳动,无法克制的惊惧袭来,眼睛像开了闸一样狂流泪。
这一刻,我在想,很好,易感期情绪大转盘转到了脆弱这个第二糟糕的选项。
最糟糕的选项是什么?
是歌曲大串烧。
“刚刚说到哪里了,哦,亚连。
你很聪明,能周旋在亚连与江森之间,并且——”
季时川感觉到了我在颤抖,横在腰部的手将我搂得更紧。
我立刻化身尺,将自己绷得更紧了。
他的丝搔刮着我的脸,连话音都带着恶心的温柔,“算了,你不必知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我猜得到,斐瑞和你关系匪浅。”
我吓得说不出话。
救命,让我回去当耗子吧,我要回阴沟里,受不了了。
我低头,在思考怎么样能奋起一搏,像咬断迪森的喉咙一样咬死这个崽种,却看见季时川一面扶着我的腰部,一面在给右手戴手套。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可虎口处明显有着长期握枪的茧,其他指节上也有许多茧子与伤痕。
如今,黑色的真丝手套尾部还印着“监察”
二字的复杂徽章。
他套上了手套,左手扶住我的腰,紧贴着我。
季时川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带着热气,“你想自己熬过去,可是我说过了,你不能消失。
因为艾什礼后天,哦不,严格来说是明天就会回来,他肯定没跟你说吧?你不好奇为什么吗?你也知道,易感期需要信息素陪伴与抚慰,但你能找谁呢?亚连你碰不得,斐瑞可以碰,但你现在是个oga不是吗?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而且我确实,愿意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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