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沅冷笑了一声:“你同我的关系满朝皆知,袁家人能找到我家,那去你家不就是串个街的事么。
我家人若是有事,你觉得你家人还能好吗?”
王大海身子明显僵住,脸色几经变幻,好半天后,他颓丧地坐下来,不解又痛苦道:
“可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他们要用家人威胁我们?”
顿了顿,他突然看向张福沅,眉头紧皱:“你就非要秦大小姐不可吗?如果你不跟袁观生对着干,不就没啥事了吗?”
张福沅被气笑了:
“你头脑还能更简单一点吗?皇上为什么要给你这三万兵,又为什么将我放在御史中丞的位置上,还要我再给你分析一遍吗?我们是皇上手里的刀,这刀是要刺进袁家喉咙的,有没有秦大小姐,袁家都会想方设法捏住我们的软肋和把柄。
如果再多给我些时日,我养了自己的侍卫,也不至于非要用你的兵!”
在浓稠的黑夜里,白净的张福沅尚且能透出一个轮廓,成日晒太阳的王大海就只剩一双眼睛的眼白和雪白牙齿能反光了,远看去,竟像人与骷髅在对话。
沉寂了半响,王大海又是叹气又是拍自己的大腿,不知道在做什么样的心理斗争。
最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他慢慢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拉下几分沉重阴影,低头道:“没有下次了,张福沅。”
在黑夜里,他没看清张福沅是不是点头答应了,只听见他疲惫的声音:“坐下,我还没说完。”
王大海莫名来火,可看着张福沅那副鬼样子,又没将气撒出来,一屁股坐下去,弄的扬尘四起。
待月亮从层层黑云之中冒出尖,而后露出整个弯钩时,张福沅的声音才停下。
临走前,王大海看了一眼坐在堂前阶梯上的张福沅,没忍住提了一嘴:“你前面那么多人都缩着脑袋,你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挑这梁子?”
张福沅反问:“那你明知道战场刀枪无眼,为什么拼死也要去?”
闻言,王大海笑了,这是这次谈话中他听见的最悦耳的一句。
王大海一回去,便点了二十个他最信任的兵,让他们拿着张福沅给的一袋银子和御赐的黄金,连夜赶往北郡安成县探视情况。
而后又找到自己以往当内禁军副尉时就跟一直跟着他的两个士兵,这次他升官后也将这两个士兵带着一起,将监视千金坊的活交给他俩他才放心。
次日一早,张福沅先去早市买了一大堆吃的回来,将剩下全部银子留给妹妹,而后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赶去早朝。
自从昨晚的谈话后,妹妹似乎安静了许多,张福沅白天忙着整理案件、摸排线索、整顿耳目、猜皇帝打的哑谜,晚上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妹妹基本上都已经熟睡了。
这样连轴转了约五天,他终于得来休沐,计划着明日带着妹妹一起去街市购置些物件,买些下人来用,再带妹妹去最好的饭馆大吃一顿。
这么计划着,张福沅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突奇想想换条路逛逛。
御史台在皇城的东部,他每次赶时间都走东和路,从雀门出去。
今日得闲,他想从启仁路绕过去,那里开了紫薇花,他想去看看。
踱步到路的尽头,那一树的紫薇还是像半月前那样,而他曾在最高的枝桠上为秦大小姐摘花的地方,此时又抽出了新叶。
他仔细地看着一只蜜蜂在花中绕着圈,不知道愣神了多久,余光中忽然有一个彩衣一晃。
身影很熟悉,张福沅几乎心跳都滞了一拍。
转过头,落入眼中的便是启仁路尽头的翰林学院。
书院空地有二十余张桌子,都是翰林学士,有的独自一人坐一张桌,有伴读的则两人或三人一张桌。
而被自己留在家里的妹妹,此刻竟然跪坐在第一排的案桌子左侧研墨。
而那张案桌的正位,玉冠簪,蓝白宽袖,不是袁观生是谁!
张凤芸微微挪动了一下久跪麻的腿,一动膝盖便传来一股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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