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心觅拦住他:“别急啊,我有钱,我给。”
她拿起新到手的钥匙晃了晃,“他库房钥匙在我手上。”
6谨有点惊讶:“他连自己的私账都给你管了?”
向心觅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一不出门二不买东西,天天在官府住着,饭都让公家管了,恐怕只有进账,没有出账,有什么好管的。”
“那不是貔貅吗?”
6谨嘀咕,不客气地把账本掏出来给她过目,“那快些吧,一大帮人等着吃饭呢,我还得去看看那些劳役,不然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向心觅看过账本,并没什么问题,只道:“我自然放心你,别亏待他们就好。”
于是派人带6谨过去领银子。
沈悟不在的日子过得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向心觅照旧吃茶,赏舞,画画新衣裳的样稿,偶尔去城外看看堤坝修建的进度,日子如流水般缓慢而无声地流淌过去。
向心觅倚在榻上,盆冰化了小半,散着冰冰凉凉的白色寒气,搁在脚榻边,外头日头毒的吓人,连堤坝上的劳役午后都要歇一个时辰。
室内却凉爽得过分。
除了脚边这一盆,内室角落还各摆了一盆,向心觅在内室呆久了,手足都微凉,不自觉地将白生生的腿缩入榻上的小毯,嘴里却还忍不住吃着冰酪。
她一贯贪凉的紧。
然而嘴里香甜的冰凉滋味并没能让向心觅展露笑颜,她眉眼落落地垂下来,心思似乎被什么纠缠住,连眉头也一起凝滞了。
沈悟仍然没有消息,一晃数十日了。
按照沈悟的脚程,再如何也过了几个驿站,路程再急,也该有几分空闲写封书信,报个平安。
然而杳无音讯。
向心觅随手从桌子上捏起那一串小小的钥匙,只拿一串细线编的绳子,已经被磨得柔软而松散了,但仍然尽职尽责地拴着黄铜钥匙,形单影只地挂在上头。
看起来怪可怜的。
向心觅忍不住往窗外看一眼,草木葳蕤,绿意盎然,正是阳光雨水充沛的季节,植物肆意地伸展枝叶,将沈悟总喜欢安静地站住的位置给侵占了。
活该,连个信都没有,回来自然没有你的位置。
向心觅盯着灰扑扑的绳子,在心中咬牙切齿。
不该聪颖的地方胡乱学,将什么乱七八糟的勾引人的招式的学了,真让她放心不下时,又成了锯嘴葫芦,一句话都不说。
好歹嫁他之前信还一天三趟地来呢,走之前还说那样的话气人,重来一世还是那样不饶人的嘴,还是一样的讨厌。
向心觅将他的绳子解下来,左右闲着,这钥匙往后又是她拿着,总捏着这灰扑扑的绳子,向心觅都嫌弃,干脆将绣奁拿过来,慢条斯理地编起绳子静心。
免得脑子里总在惦记沈悟,烦人的紧。
五彩的丝线被一缕一缕地编成绳子,紧密地排列着,鲜艳跳脱,向心觅将钥匙穿进去,犹嫌空荡,脑中寻梭了一轮,想起来自己上次束之高阁的铃铛手链。
一个个小铃铛缠在彩绳上,钥匙叮叮当当,铃铛也叮叮当当,听起来就很有趣。
向心觅赤脚从榻上轻巧地跃下,夏日她总不喜欢穿鞋袜,青荷稍一挪眼,她就赤足踩在地上了。
青荷别无他法,干脆将内室地上全铺上竹席,于是向心觅踩在光滑温凉的竹席上,三两步到了镜前,在饰匣子里翻了翻,很快就找出了那串铃铛手串。
银色的铃铛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向心觅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它缠绕在别的事物上时的画面,缠绕,颤动,轻响,似乎它产生的每一声声响都因为记忆里的画面沾染上别样的韵味。
而在它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刻意不去回想的记忆也像是被打开了匣子,哗啦一下从脑中钻出来,将向心觅打得措手不及。
沈悟的清冷的凝着霜雪一样的眉眼原来也会有融化的时候,他的腰身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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