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昧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说话,也不动弹。
片刻后,屋子外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直至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门外,挡住了屋外的光线。
袁戈站在门前,没有再踏进屋子里,只道:“不知公主遣我来所为何事?”
屋子里传来一声瓷器间的碰撞声,声音很轻,却还是让袁戈听见。
“进来说话。”
袁戈道:“公主已经散了,换了里衣,我若再进去,便是轻浮了公主。”
他说完这话,屋子里没了动静,不一会儿,就见赵昧自个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毫不避讳。
“驸马白日里的话本公主还记得,你不就是希望本公主能待你好一些,亲近一些,不是吗?”
袁戈神色顿了顿,转而道:“话是这么个理,但是…”
“本公主想过了,既然你我成了婚,总不该一直亏待着你,你说旁人不尊敬你,你大可说出来,本公主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这…一时半会也寻思不出,我就是这么一说,公主能明白就好。”
“本公主明白是一回事,旁人明白是另一回事,你且好好想想,谁不尊重你便说出来,一个、十个、百个,本公主都替你讨回来。”
袁戈听着,越的感觉不对劲,他回想自己在宫门时说过的话,字里行间多是指责公主对他的态度,怎么到了对方的嘴里,都变成了旁人的不是了?
他适才明白过来,想来公主还是没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他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声,道:“多谢公主愿意体察在下的心思。”
赵昧满意的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道:“日后在外,你若是觉得自己驸马颜面受压,可以提醒我一下,我适当的配合你。”
这话倒是让袁戈一惊,他不敢置信的确认:“公主此话当真?”
赵昧看着他,再次强调:“是适当。”
“毕竟驸马颜面等同本公主颜面,你若失了威信,便等同于本公主失了威信,本公主岂能忍?”
虽是考虑的立场不同,但结果是顺着袁戈的意,他自当乐意之至。
为了试探赵昧是否说到做到,当下他眼珠子一转,便瞅见了屋里桌上的米羹,当下道:“我见公主屋里的米羹香气扑鼻,好生嘴馋,不知公主可否容在下尝尝?”
赵昧看着桌上那碗已经被她动过的米羹,道:“驸马若是想吃,我让晓晓替你准备一碗送到你屋里,这一碗我已经动过了。”
“不劳烦公主费心了,况且,我又怎会嫌弃公主碰过的东西呢!”
说着,袁戈步入屋内,一手握住碗边咕噜噜的喝了个精光,又在赵昧有些诧异的目光里,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他的屋子靠着置物房,是落在后院的最里边,平日里府上的下人很少会往这边跑,夜间就更不用说了。
子时三刻,后院院墙外传来了几声熟耳的鸟鸣,袁戈动作轻声的出了屋子,来到那颗老树旁,正准备顺着树干窜上院墙,倏忽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冷冷的质问。
“驸马这是要去哪?”
赵昧穿着里衣,肩上的披肩因为没有扣上而滑落在地,月色映衬下,她一身里衣稍显单薄,一张白腻的脸颊不甚血色,像是一枚毫无瑕疵的璞玉,透亮润泽。
她卸了眼罩,此刻半眸腥红闪着微光,如同一颗另类的璀璨星星,刻入了袁戈的眼中。
他拍了拍树干,以一脸懒散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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