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干什么?招你惹你了!
应飞扬收剑,一脸委屈道。
你,你方才说了什么你不知道?姬瑶月红着小脸气生生道。
我说我想陪你回你爹娘家,这都要被砍,还有没有天理,你莫名其妙啊!
应飞扬偷偷加了一个字,语意就变得截然不同,可偏生一副涨红着脖子的模样,好像比姬瑶月还气。
这般年纪的少年,跟喜欢的女孩独处时,都会忍不住撩拨几下,直到女孩气鼓鼓的锤他几记粉拳,才觉全身舒坦,心情畅快,这种行为俗成犯贱,应飞扬也未能免俗,可姬瑶月是带刺的牡丹,能动刀的时候就绝不动拳头,应飞扬可不敢站着让她砍,连忙改口。
你方才是这么说的?应飞扬方才嘀咕的又快又轻,姬瑶月倒还真没听太清楚,此时看他又气又委屈的模样,一时心软,觉得自己好像是真冤枉了他,疑惑着说着。
当然了,不然呢!
应飞扬理直气壮道。
哦,那算了。
姬瑶月被他哄到,偏过头去淡淡道,无论清脆的嗓音或语气,都傲慢到令人听不出一丁点儿歉意。
什么叫算了,你砍了我唉!
应飞扬看她倨傲的态度,不知不觉的就入了戏,板着脸孔道。
反正又砍不到你姬瑶月气势弱了几分,躲闪这他的目光。
应飞扬却不容她躲闪,沉着声一板一眼道:这不是砍不砍得到的问题,是你这种行为很不好,一女孩子家,动不动就动起刀子,会招惹麻烦的,天底下高手这么多,谁知道哪天你就砍到了招惹不起的人物,那时你怎么办!
姬瑶月听应飞扬不是生气自己被砍,而是为她担心,小脸又忍不住泛红,粉颈微微缩了几分,粉嫩饱水的嘴唇却仍噘着,倔强道:我只砍你一个,又不砍其他人
应飞扬一愣,品味着姬瑶月的话意,在她心中,他和其他人是泾渭分明的两个群体,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应飞扬气势跌倒谷底,一时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窃喜。
二人一时各有心思,都不说话,气氛却更显微妙。
喂,那一刀,还疼吗?姬瑶月先打破沉默。
应飞扬一愕然,又没砍到,哪里会疼?
我是说,那一刀姬瑶月拨开乌黑秀,在自己秀气长眉上比划了一下。
她刚说过反正又砍不到你,但她却一直记得,她其实砍到过他一次,而那一刀结了印,留了疤,刻入骨髓。
旧疮疤被揭起,应飞扬面色微微一变,苦笑道:疼,怎么不疼?尤其是你的话语,那时你说,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现在每每想起,仍是刻骨的疼
哦。
姬瑶月低头哦了一声,然后,捧着应飞扬的面颊,踮起了脚尖,在他结疤的眉角轻轻一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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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扬太紧张了,即便前几日对上帝凌天时,也未曾像这时紧张得身体硬,自诩身手不凡的他,就这样毫无反应的中了招。
他身体僵硬到感受不到她嘴唇的触感,只记得她身上很香,不是胭脂水粉的香气,就就是很香,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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