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祁墨眼睛眨都不眨便脱口而出。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透着一种柔柔的光,光滑的脸上细小的茸毛清晰可见,黑色的瞳孔映着柔和的夕阳像金曜石般,眼神郑重而诚挚。
几乎是转瞬即逝地,祁墨眼底浮上的笑意代替了原有的东西,他调笑道:“不过,沈法医也是真的不怕死啊……”
“难道祁队长你怕死吗?”
沈雨清歪头看着他,印象中东垵分局刑警队的另一个称号是敢死队。
“怕。”
祁墨认真地点了个头。
怕死,怕学了一身的本事,还没做到想做的事就没,怕把自己爱的人留在这世上,怕他们因为自己悲伤。
“怕死,但还是要去做,是不是?”
祁墨一愣神,他想起每次出警前都会告诫自己要小心,不要去冒风险,可每当身临其境,又发现自己根本想不了那么多,看着那些惊恐的脸庞,那些瘦弱的身躯,那些狷狂的匪徒,他能做的只有义无反顾。
沈雨清接着道:“一个人最后的终点是走向自己的灵魂,比死更可怕的是,良心不安地活着。”
祁墨直视着沈雨清在阳光下变成浅褐色的瞳孔,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闷声撞了他的心脏一下——
原来如此,原来他们是同一类人,无需多问,无需多说,自己的答案就是他的答案。
在此之前,祁墨一直认为法医是一个相对安稳的职业,他们只需要偶尔出出现场,大多时间都是在室内办公的,他们不需要冲锋陷阵,没有生命危险。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不是的,他们有共同的职业信仰,同样时常需要对峙绝望,他们都是走在黑暗里绝不回头的人,只因始终相信前方有光。
“即便如此,也要尽可能地保护好自己。”
祁墨听到自己如是说道:“如果不行,我也会保护你。”
沈雨清霎时怔了怔,很快便笑了起来,眼镜片上闪着粼粼波光,镜片后的眼睛带着促狭的笑意,“难道你不知道我空手道黑带四段吗?”
祁墨惊道:“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祁队长,果然还是不太行啊,如果是真的,那天我让徐明福捅着玩儿呢?”
沈雨清故意逗他,没想到祁墨竟然正儿八经地点点头:“也是。”
“不过……你真的杀过人吗?”
沈雨清敛起笑意问道。
祁墨先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很快他又笑了起来,站起身望向远处的夕阳,音调很平,“亡命徒那么多,警察配枪,杀过人有什么稀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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