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溯披上雪青外袍,抬手系上袍带,迈步走入雨帘之中。
长荣眼疾手快,在他头顶展开一柄油纸伞,遮去细雨。
靴底一抬一放,激起无数水花。
太守府内新进移栽的粉色绣球花开得密密匝匝,争先簇拥着。
却是随着雨势疾骤,细碎花瓣掉落一地。
袍角飘过,荡起落花无数。
沈星溯无心欣赏眼前美景,走到前厅时已听到内里幽幽传来的丝竹之声。
刘太守人长得瘦瘦高高的,又尖嘴嘬腮,守在门口咧着嘴讨好大笑的样子活脱脱一只长须老鼠。
沈星溯目不斜视地经过他,全然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刘太守自会为自己圆场,搓了搓手跟在后面,笑道:“这几日招待不周,怠慢了您,小的应当自罚。”
说着他轻轻往脸上抽了两个巴掌,又道:“咱们本是远族旁支,我原先说您有事只管招呼我,不必客气,还是生疏了。”
刘太守绕来绕去,还是说到了正题:“刘管事这个人太过蠢笨,居然用马房的丫鬟来敷衍您。
我府内新进来了几名舞妓,都堪称绝色又当值妙龄,未曾开过苞,回头我叫人给您送去,必不叫大太太知晓。”
沈星溯徒然停下脚步,眼睛瞧着各路宾客官员,口中道:“刘太守的意思倒好像是我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之中,”
“不敢!
不敢!”
刘太守惊慌失措道:“下官只是想孝敬您聊表心意,未曾有过一丝僭越不轨之心。”
“你最好不是。”
沈星溯冷冷地瞥他一眼,丢下欲哭无泪的刘太守转身就走。
大太太李氏与一群官家太太小姐坐在一侧的圆桌旁,远远见到他,竟是特意差了人来唤他。
那桌都是女眷,沈星溯多有不便,只是走过去与众人草草地客气了几句便要走。
李氏却伸手搭住他的腕子,慈眉善目道:“这么急三火四地去哪?坐下吃两杯酒再走。”
李氏平日最重礼仪,此举甚是怪异。
沈星溯笑着对母亲敷衍了两句,说话间目光不经意地流转。
果不其然,桌上大多坐的都是仪态娴雅的世家小姐,个个衣香鬓影,金钗环佩。
李氏热情过甚,执意拉了沈星溯落座,沈星溯不忍在众人面前拂母亲的好意,撩过袍角,坐在席间。
李氏另一侧的年轻女子扬,她穿着蹙金彩绣的褙子,髻上嵌宝玉的如意纹金簪,华光溢彩,甚是夺目。
这女子自沈星溯走来后便直勾勾地盯着他瞧,直到他落座后眼神飘向这一侧方才回过神,羞赧地垂下头,白玉似的耳垂上两只青翠的玉坠子轻轻一晃,显得人比花娇,姿色出众。
沈星溯淡淡地收回视线,将小厮奉上来的梅子酒一饮而尽。
李氏登时叮嘱道:“急酒伤身,需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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