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弥佩服着她的同时,忽然觉得,被温徒看到同样的手表涂鸦,有一种被拆穿的感觉,那让人心虚,即使他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奥秘。
好在,他没追问,就往下瞟了一眼,自然而然地把话题移到别的上面去了。
沈总心很宽,丝毫不在意手背上画得歪歪扭扭的墨水印,若无其事地向温徒问起他生意的近况,钟弥听不懂,给他让了个座,挪到夏悠悠旁边坐着。
其实夏悠悠不是那种顶漂亮的长相。
她身上的气质十分矛盾,娇俏与冷淡交织,乍一看清纯可爱,眼神有孩童般的天真,说起话来却带着种丧丧的调调,让人觉得反差很大。
是这种反差让她显得愈加迷人了吗?钟弥感觉所谓人格魅力,真是一件虚无缥缈的东西,那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够不着的。
钟弥空有看得过去的皮囊,内在却是无趣的灵魂。
夏悠悠倒是欣赏她有一张美丽的脸,饶有兴趣地看着钟弥优雅的脖子:“你这项链,很漂亮。”
钟弥下意识就一捂,才发现这样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忙客套着:“谢谢,你的包也很好看。”
实在是夏悠悠的恭维把她吓了一跳,为什么偏偏是注意到了这项链?
钟弥的内心活动太多了,她想得太多,免不了就想到了阮宥,这项链是阮宥买的,夏悠悠的眼光真是毒辣。
是不是因为……阮宥的审美潜移默化受到了夏悠悠的影响,所以,他会不知不觉地买她会喜欢的东西?于是,夏悠悠一眼就注意到了它。
丰富的内心戏还在进行,其实夏悠悠那边,项链早已翻了篇。
她喝了点红酒,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轻声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快和温徒再见面。”
夏老师这是在批评钟弥。
落后生钟弥张了张嘴,虚心接受了批评:“对不起,我……不擅长和男人交往,我尽力了。”
道什么歉?
夏悠悠觉得她任何时候都认真好学的样子,怪可爱。
忍不住就想提点她一下:“下次试着说不,要学会拒绝。”
“拒绝什么?”
一个男声加入了对话。
沈总站在她们两个身边,语气玩味地问。
钟弥连忙给他让座,他微笑着制止了,坐在夏悠悠另一边的人起了身,让他坐下。
钟弥扭头看看,先前温徒的位置上已经没了人。
“温先生出去接电话了。”
沈总道。
他的脸看上去眼熟,钟弥这时候想了起来,她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是如今炙手可热的金融界新贵,难得颜值在线,所以在微博上小火过一把。
沈总又问:“你们在聊什么?”
钟弥语塞,夏悠悠倒是不慌不忙,对着他的耳朵低语了几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男人很快变得笑容可掬,看她的目光温柔得都快化了。
这也算是一种神奇的天赋吧,钟弥目瞪口呆,她不便当灯泡,借口出去看看温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温徒没在打电话,他靠在走廊上,抽了根烟。
他的鼻梁很挺,颌骨平整,下巴微微翘着,这样的侧影弥漫着要命的慵懒,看一眼都是享受。
他在等她,转过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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