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像没见似的,咬着手指上的倒刺,还在等他捡球,一只脚在地上磨来磨去。
为了防止那男生永远捡不完球,雅各布掐灭手上的香烟,大步走了过去。
安娜瞥见他的身影,立即举起手,快乐地叫道“雅各布叔叔,我在这里”
雅各布走到安娜的身边,挡住那个男生的视线。
他的神色像父亲一样严肃,所以没人得出来,他对这女孩,抱着和那男生一样的心思。
那男生感受到雅各布的视线,脸红得快要滴血,快速地捡完羽毛球,接过安娜手里的羽毛球,飞快地离开了。
安娜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地咕哝了一句“跑那么快干什么。”
雅各布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不是他用肮脏的思想揣测这个天真的少女,而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强烈的诱惑性,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她鼻梁上的几颗浅色雀斑,玫瑰红的嘴角旁边一粒玫瑰色的疹子,脚趾甲上斑驳的鲜红色的趾甲油,都美得低俗又下流。
但她的笑容又纯洁可得像个天使,尽管这个天使经常吐出一些连出租车司机都不一定知道的粗鲁俚语。
天使把包扔到后座,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雅各布皱眉“坐后面去。”
“我不。”
安娜扭来扭去,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调整座椅的角度,把椅背下调了几十度,然后一脚搁在仪盘表的旁边。
雅各布着她脏兮兮的运动鞋,强忍着打她小腿的冲动,发动汽车,说“安娜,把脚放下去。”
“我不。”
“好,那我把音乐剧的票券送给艾米丽。”
安娜转过头,惊讶地挑起一边眉毛“你要带我去音乐剧”
“只要你把脚放下来。”
安娜听话地放下了脚。
这一刻,雅各布确定是自己的问题,因为没有哪个女孩会穿着脏兮兮的运动鞋勾引男人,是他在为自己的心动寻找蹩脚的理由。
车开到一半,他瞥见安娜将脑袋抵在车窗上,小猫哼唧似的,发出难受的呻吟。
这女孩是第一次坐副驾驶座,估计晕车了。
他把车停在路边,侧头问道“晕车了要不要坐后面去”
话音落下,他冷不丁被安娜搂住了脖颈。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手差点在方向盘的皮套上攥出指印。
少女的气息温暖、甜蜜,是美好却狠毒的药,令他一阵心悸。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故意亲吻他,而是紧紧地、不带任何诱惑地抱着他,像抱亲人一样抱着他。
他闭上双眼,险些在这个温热的怀抱中,发出痛苦的哀叹。
他想要回抱她,想要亲吻她,却只能把她推开,像个长辈一样问道“怎么了”
她却再一次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语道“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除了谢菲尔德那老家伙,只有你对我好了。”
“艾米丽对你不好”
“她不会像你这样停下车,问我是不是晕车了。”
雅各布无奈地笑笑,把她按在副驾驶座上,给她系上松开的安全带“那你是真晕车还是假晕车”
“当然是假晕车。”
安娜得意洋洋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关心我。”
雅各布着她乱晃的脑袋,很想伸手拍一拍,却只能将手放在方向盘上。
他说“淘气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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