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余乐洋没想到的是,唐煜都翻倍叫价了,居然还有加价的。
加价的人坐在楼上,六十万直接翻倒九十万。
唐煜抬起头了一眼,围栏挡着,他没有到人。
唐煜再次举牌“一百万。”
二楼的人继续加价一百二十万。
霍军瞅着台上那不起眼的东西,圆咕隆咚的也不知道是个啥“什么东西啊,一百来万也有人抢,不就是个烟灰缸吗”
余乐洋嘴角一抽,转头向霍军,无语的说“那是笔洗”
霍军一个大老粗,不懂什么叫笔洗“笔洗是什么”
余乐洋摇摇头,懒得跟他解释。
这一头,唐煜已经把价钱加到一百五十万了。
余乐洋知道自己拦不住了,主要还是因为他也是从小就学法水墨的,在他来一百多万买个笔洗跟一百多万买个茶叶比起来,这笔洗更值些。
他问谭南山“这个霍老板啥也不懂,怎么卖古董的”
谭南山说“他只是做这门生意,又不是考研。”
话虽然这么说,但把笔洗当成烟灰缸也太瞎了吧。
唐煜最后花了二百三十万拍下的这个笔洗,他不知道二楼那人为什么就不跟他争了,他抬头了眼二楼,就见一个男人从围栏前走了过去,他抬头的时候那人刚好收回视线,唐煜只见了一张侧脸。
余乐洋事后开始心疼钱“会不会有点贵啊”
王辞不好这些东西,也觉得有点贵“我怀疑刚才那个人是个托。”
唐煜不这么觉得,他能感觉到那个人应该是真心想要这笔洗的,大概是他太过不依不饶了,所以那人才放弃了。
而且这笔洗远超过拍卖行出的价值,他不知道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会用这么低的价钱起拍,即便上不了第三天的甲等,也不该出现在今天。
唐煜花了两百多万眼睛都不眨一下,谭南山不禁想到他之前把搪瓷送给周老的事。
说起来,唐煜身上似乎有一种别人学不来的贵气,这也是他从来没把他跟秦时律的结婚对象联想在一起的原因。
他起来一点都不像被娇惯坏了小孩,之前他买红标的时候谭南山还以为他是哪家的小少爷,那股子从容劲,着可不像是仗着秦时律,更不像仗着唐家。
想到秦时律,谭南山不禁为自己的老弟担忧,就唐煜这样的,长得好,性格也好,扔在人堆里都得被人抢破头,也就他放得下心搁那冷战。
谭南山拍了张唐煜的照片发给秦时律,发完一回头吓了一跳,余乐洋死气沉沉的站在他旁边盯着他。
谭南山揣起手机“我干什么”
余乐洋哼了一声“我到了。”
谭南山好笑的问“你到什么了”
余乐洋指着他揣起来的手机“我到你偷拍唐煜,你这个老家伙果然没安好心,他老公是你表弟,你这都不放过他,你还是人吗”
谭南山凑近他,低声说“我不是人,我吃人的,你成天盯着我很容易成为我的食物。”
余乐洋梗起脖子“老子连鬼都不怕”
谭南山笑了笑“哦,我可比鬼吓人多了。”
俩人脸都快贴一块了,王辞拽了拽唐煜的胳膊,“我上次说他俩是一对你还不信,你,都亲上了。”
从唐煜的角度,他们两个确实亲上了。
唐煜头一次这么直观的别人亲亲,他一把捂住王辞的眼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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