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机立即道:“爹,我也和你一起去!”
“我……我……也一……一起……”
邓平的眼神同样坚定。
陈郎中摇了摇头:“不行,本来就人手不够,要都走让镇上的百姓看见了,还以为咱们要举家逃离呢。
如今本就人心惶惶,你们还是留在这里一起坐镇医馆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什么事你俩也能商量着来。”
“砰~”
声音将屋里的女人吓了一跳,几小孩也扁起了嘴,眼中闪烁着泪花却不敢哭出声,在母亲搂在怀中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
却是陈机一拳狠狠地砸向墙壁,似乎在宣泄内心不甘,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再坚持。
邓平性格更加稳重,闷闷道:“师……师傅,你……放……放心,我一定会……会守……守好医……医馆的!”
告别家人后,陈郎中骑着骡子出发了,他走后,医馆内的气氛更加沉重,空气中弥漫着惶恐与不安,没人愿意说话,似乎连打破这份沉寂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有没有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了?”
陆良满脑子都是问号。
“唉……陆叔有犯病了。”
身边抱着个四五岁孩子的女人弱弱地说了这么一句。
陆叔有点懵,心想:
“叫我陆叔?
咱俩年纪差不了多少吧,是不是差了辈分了?
听起来好像还和我挺熟,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
陈机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了,面向众人道:“这么晚了,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吧,养足精力,每天还要早起去街上派药呢。”
众人心事重重地往自己屋子走去,他来到陆良身边道:“陆叔,你还是先去看看陈隐吧。”
“陈隐又是谁?”
陆良按下内心的疑惑跟着他来到后院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房门。
“谁啊,进来吧。”
打开房门,空气中浓重的药味夹杂着一丝腥臭,屋内的布置很简单,几乎没有多余的杂物,一个女人靠坐在床榻边上,眼神中满是担忧。
陆良认得她是陈机的母亲,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操劳过度,看着比上次见的时候要苍老许多,青丝中也参杂了几缕白发。
床榻上躺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五官与陈机有几分相似,他上身只穿着一件敞开的短衫,裸露的皮肤上遍布着拳头大小淡淡的青斑,双目紧闭眼窝深陷,嘴唇干燥开裂,他双眉皱成一团,身体还时不时扭动几下,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噩梦。
少年就是陈机的弟弟,看他这幅样子不难解释一家人脸上为什么那么沉重。
少年此时的样子有些吓人,陆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是这几眼让他瞧出了些许不寻常。
除了表面的那些病征,通过左眼还能看到少年的体内似乎有股如云雾般淡淡的黑气,虽然类似的东西他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但感觉上与以往的都有所不同。
只是他对这东西了解得不多,当着这两个普通人的面冒然说出来非但不顶用,还会加深他们的忧虑。
看着母亲憔悴的样子,陈机有些心疼:“娘,你都守了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接下来交给我,你去睡一会儿吧。”
陈母用湿毛巾细心帮少年擦拭着额头上的汗,闻言抹了几眼泪:“虎儿这个样子我这个当娘的怎么睡得着哦……”
“娘,你放心,我爹一定能找到救人的法子的……”
陈机知道自己说不动,还想再劝,终究还是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带着陆良走出房间。
一回到院子里陆良就急不可耐地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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