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陆良睁开眼,模糊中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地上,在他面前是一片山坟,临近几座坟头上的杂草看起来被清理过,露出了下面黝黑的泥土。
这次醒来脑袋的昏沉感比上次更轻,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晃了晃脑袋,眼前的残影渐渐重合,终于看清了最近那座坟前木碑上刻着的字。
“陈兄,看来你真的死了。”
陆良伸手抚过墓碑,伤感有之,更多的是迷惘,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陈郎中是他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曾救过他的命,他虽然时常糊里糊涂的什么都记不清,印象中也才见过陈郎中几面,但心里早已把对方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我医药费都还没来得及给呢,你怎么能说死就死呢?好人还真是不长命啊……”
“好人吗……人心又岂是简单的是非善恶就能说清楚的……”
“谁?”
陆良循着声音抬头一看,顿时心中大惊。
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此人面朝山坟默默伫立着,背上背着一口三尺来长的小棺材,整个脑袋都被麻布缠绕得密密麻麻,唯独露出一只眼睛。
“你居然没死!”
陆良明明记得陈机将匕首刺进了这个疯老汉的后心,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或者后者有什么借尸还魂的手段?
他可没忘记这疯老汉杀人不眨眼的场景!
这下完蛋了,附近也没别人,身上一件趁手的家伙都没有,那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跑!
这是陆良脑袋里唯一的想法,正面上是没有机会了,跑不跑得掉再说吧。
他双腿向下一蹬,侧身在地上打了个滚,尽最快速度起身撒丫子就跑,没跑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句:
“陆叔,你不会又认错人了吧,是我啊……”
这声音,好耳熟……
陆良慢慢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对方的体型确实与疯老汉有着明显的不同,身上的衣服虽然旧了些,但胜在干净整洁,腰上也没有那把锈迹斑斑的柴刀。
可以说除了那口小棺材外没有任何相似点。
只是哪只眼睛中多出了一些沧桑与衰颓,与印象中的陈机同样不同。
看来确实是自己大惊小怪了,陆良无语道:“陈机?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吓我一大跳……”
话说出口才想起不太合适,他记得陈机半张脸都被那疯老汉削掉了,要不这样包着恐怕更吓人。
得,又揭着人伤疤了……
他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你背着这口棺材干什么,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有多远扔多远。”
普通人天眼未开可能看不见,这可不是一般的棺材,里面还关着个鬼东西,万一被不小心放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待会儿再给你解释吧……”
陈机沉弯腰轻轻擦去墓碑上的灰尘,说道:“陆叔,你真觉得我爹是好人吗?”
陆良很奇怪他问什么会问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想也没想就说到:“这还用说?要不是你爹,镇上染病而死的人只会更多,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话要是真的,他都可以立地成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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