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
金奴明显对沈余娇的到来有些惊讶,她怀中抱着柳青,微笑着颔行礼:“臣妾不知鲁王妃殿下到来,还望王妃娘娘恕罪。”
“本宫只是来瞧瞧姐姐,姐姐不必如此客气。”
沈余娇面上带着平和的笑意,却又仿似忽然想起来什么,瞧着金奴垂眸爱抚着女儿面庞的模样道,“姐姐……似乎还未同瑞王殿下成婚吧?”
金奴贴着柳青面颊的手一滞,皱着眉抬眼道:“怎么,鲁王妃娘娘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揶揄臣妾不成?”
“不敢。
本宫只是打算着,该寻个好日子将婚事补了,不然……”
她有意将话一顿,“姐姐母女二人这般无名无分地住在瑞王府,倒叫人背后偷嚼舌根子。
而且,也有失瑞王殿下的脸面。”
沈余娇垂了眼眸作思索状:“近日鲁王殿下疲于往返齐鲁各州练兵事宜,不在宫中,找殿下帮忙并非易事。
若是本宫哪日得空,便去东宫向太子殿下建议一番,也好了却姐姐的心愿。”
她有意加重了“心愿”
二字,微笑着对上金奴神情复杂的双眼。
金奴哂笑一声:“前些时日宫里盛传鲁王妃娘娘私下同太子殿下有染,怎么娘娘还敢去寻太子殿下呀?就不怕……”
她挑了挑眉,“再叫人背后议论?”
“本宫既好心担忧姐姐,便不在意宫中流言。
总之,本宫会早日给姐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三日后,太子殿下答应为瑞王和金奴赐婚的消息便随着太子诏送到了瑞王府上,倒让金奴实实在在惊讶了一次。
是夜,聂凡在床榻上问及此事,金奴便将沈余娇前来的经过向他复述了一遍。
聂凡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鲁王妃娘娘这般关心你我二人,倒让本王欠她一份人情了。”
他的面容在晦暗不清的内殿里带着些狐疑的神色,“只是鲁王妃娘娘如今忽然来此,倒让本王有些好奇,她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金奴接了话头:“至少,这对……对青儿来说是件好事。”
她目光闪烁,甚至不敢在他面前提及自己,只敢为了女儿考虑。
柳青毕竟是聂凡的亲骨肉,倘若能因着女儿的福分,让他对自己再多几分感情,那也是值得的。
金奴依在聂凡怀里,他的怀抱温热,眼神却冰冷无波,看得她心碎。
二人没了话题,他便闭上眼眸,翻身掖了掖被褥睡去。
金奴瞧着他的背影,瞧不透他的心。
她只知道,他对于这门亲事,并不愿意。
但是,她倘若想留在宫中,便只有这一种方法。
这几日沈余娇在宫中四处筹划着,她去过东宫、走过瑞王府,如今又来了凤鸣宫。
皇后白瑢既是她失散许久的表姑,二人难得重逢,因而疼她格外疼得紧,便传令宫人们“鲁王妃进凤鸣宫不得阻拦”
,凤鸣宫也因此成了沈余娇另一个栖身之所。
“这些日子迟儿不在宫中,阿娇若是觉得烦闷,便多来凤鸣宫陪陪本宫吧。”
入了深秋天色渐寒,皇后白瑢已经早早捧起了手炉,“如今嫣儿跟着沈副相离开了汴京城,我这凤鸣宫,又变得空落落的了。”
她叹息着摇头,“嫣儿有她自己的选择、有她自己向往的自由,本宫不会阻拦……而阿娇既在迟儿身边,既在这深宫里,也要有自己的选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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