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石像。
石像颈椎扭断头脑朝下,漆黑浓密的发丝遮住了脸,躯体呈现端卧莲台的坐姿。
应该生长常人四肢的地方蜷缩着灰白破碎的岩体,陈旧肢体上,捏法决的手指都仅剩三根。
“看起来……”
说话的修者后退半步,含蓄道,“……不似寻常的真君塑像啊。”
石像再往前是一处供桌,香灰拢在铜炉里,颜色发白,显然被吸食过一次,有修者观察片刻,得出结论,“无妨,最近有人上过香火。”
“这地儿,”
说话的人砸吧嘴,没当面贬低这庙宇的邪门,他不敢犯忌讳,亦是委婉道,“若非我等遭遇恶鬼的追杀,附近又是荒郊野村,避无可避。
实在不该入此庙门,打扰这位不知尊号的真君清修。”
他们本来是期望得到残存灵力的庇佑。
可如今这情况,更像是逃出龙潭,又入虎穴。
有修者宽慰道,“万幸那恶鬼没有闯进来大肆屠戮,我等的命是暂时保全了,只是不知道那恶鬼何时肯离开。”
“但此地灵力亦是不曾感应到丝毫,这,不该……”
众人互相看看,俱是拿不定主意。
常理来说,只要拜得真君塑像,便能得到灵力庇佑,眼前困住了十几人的窘境也不再是个麻烦事情。
但给这邪异石像上供奉求平安?
谁敢?
有人试探着上前一步,轻轻嗅了嗅香灰,他极讶然,“这香……”
又觉不够,他俯下身捻起灰来细细地撮。
品味太久,有人不耐烦,“这香怎么了!”
任由旁人催促,他品味够了,终于吐出后面的话,“芬芳馥郁,沁人心脾。
想必制香的信者是位能人,虽是燃烧殆尽的残灰,也能品出此香为上乘。”
千年来人间灵气稀薄,修真者不再有沟通天地之能,更遑论得道长生。
但上清天的仙京不同,它有得道真君的镇压,灵气充盈其内,人人向往。
而真君怜凡俗修真不易,特许修者向各处真君庙宇行供奉,以香火换庇护。
至如今,只要供奉的香火足够好,修者足够心诚,他们这些终生无缘进入仙京的人,也能以此换得一丝垂怜。
若是有幸成为真君信徒,那更是无上光荣和恩宠加身,信徒可以直接被提入仙京,成为仙使,无需得道亦能长生了。
有人憋不住,“在一座漏风破庙里,一座奇诡神像前,能有什么好香,你疯了不成……”
他没说完,活像见鬼,惊叫道,“神像动了!”
站在神像对面的一群修士俱是沉默。
不是不信,是他们也看到了。
……那尊神像突然活了。
只见灰白的岩体簌簌落下,隐藏在石刻表皮下的猩红血肉之躯展露出来。
它空有人的躯干,身上的血肉如同融化一般黏稠蠕动,肉瘤牵连着经络,活像是被扒了皮。
比追杀他们的恶鬼还要吓人!
所有人屏息静气,生怕惊动了那邪物,惹来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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