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媳虽然才进门一日,但又怎么忍心看您受苦受累?”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徐祯徽的手,“我家夫君是个不着调的,日后我替您好好管教就是。
今日的事确实是儿媳的不对,三婶婶教训的是,儿媳回去面壁思过一日,好好反省就是。”
“用不着用不着,”
徐祯徽反手握住云疏,亲昵地轻拍她的手背,“你和二郎新婚燕尔,要是面壁思过一日不见他,还不知道他要着急成什么样子,到时候反倒是我苛待儿媳了。”
“嫂嫂,若不让二郎媳妇好好长长记性,日后她还会做出更无礼的事情,今日必须得让她知道礼数二字究竟是什么东西。”
郑妙英一拍桌子,一旁的康俪都忍不住侧目,朝后躲了躲。
“三婶婶自认为通达礼义,那儿媳怎么听说您家儿子不久前殿前失仪,冲撞了陛下,这会儿还在家里禁足?”
云疏松开徐祯徽的手,笑眯眯地朝郑妙英走去。
她知道,徐祯徽不会真的责罚自己,她们三个今日是想在口舌上让自己好好吃一顿亏,非得让她落下风才行。
“适才婶婶说我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您可知儿媳的礼仪自小是母亲亲自教的,我母亲安阳郡主可是从小养在太后娘娘身边的,您说我歪,这岂不是在说是太后娘娘不懂礼数,教坏了我母亲,更教坏了我?”
她停在郑妙英面前,示意素弦倒一杯茶来。
而后她接过温热的茶杯,恭恭敬敬地递给郑妙英:“婶婶,喝口茶消消气吧。”
那人被呛得说不出话,哪里愿意去接她的茶,冷哼一声别过头;“二郎家的,我看你才是在折煞我呢,我哪里敢污蔑太后娘娘的尊名,你可不要空口白牙地拉我下水。”
“还有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他犯错自有我和他父亲来管教,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新妇在这儿置喙。”
她迟迟不接云疏的茶,高高在上地垂落目光,盯着云疏捧着那有些烫手的瓷杯。
只是云疏也不会让自己白受气,她转而端着茶杯坐回去,悠悠开口:“婶婶说的是,这自己家门里的事情,别人自然是管不着的。
所以三婶婶,我今日与你争辩,也是怕外人说您越俎代庖,不顾母亲的威严,非要替她来管教小辈。”
末了,她还加上了十分有理有据的一句话:“三婶婶,我这也是为您的名声考虑呀。”
郑妙英气个倒仰,转头瞪着云疏恨恨道:“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也敢管教起长辈来了!
今日正好你婆母在场,我非得——”
“哎呀婶婶,”
云疏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您还不明白我说的话吗?我的正头婆母在这里,还不曾说什么话,您就是再气我不识礼,也不能下了婆母的面子呀。”
在二人瞧不见的背后,徐祯徽的脸黑了一瞬。
她像是看不下去了,终于愿意出来打圆场:“好了,疏儿,不得对尊长无礼。”
说着,徐祯徽露出一贯的温和笑容:“三弟妹,你也别生气,仔细再气坏自己的身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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