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但愿吧但不知三哥将娶的是哪家姑娘?”
“大将潘美之女。”
“原来是将门之女,当然是身世显赫了。”
“潘将军是太祖时期开国大将,他征南汉灭南唐,军功赫赫,父皇即将北伐,与之联姻,也有安抚之意呀。”
“是啊,即使不是将门之女,也会是其他名门贵女,反正”
说到这里,小娥顿了一下:“反正不会是我。”
“小娥!”
元休拉了刘娥入怀,低声说:“那些将门之女、名门贵女,都是父皇指婚的女子,不管娶的是谁,我这心里的正妻位置是为你而留的。”
“小娥能做王爷的奴婢就是莫大的福分了,至于其他的,更是不敢奢望了,只求来世也托生到富贵人家,能与王爷门当户对唉,小娥造次了,王爷贵为皇子,小娥命如草芥,怎么能够相提并论?王爷不会怪罪我吧?”
“怎么会怪罪你?你身为一个弱女子,我只有怜惜之意。”
元休微微轻叹了一声,瞥见刘娥翻开的书页,原来是本《白居易诗集》,元休欲换个话题,翻了翻书本说:“白乐天主张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他的诗辞句质朴,语言通俗,人称老妪能解。
在唐诗中占有一席之位并有诗魔称号是有一定道理的。”
小娥听了元休的话,悠悠开口道:“世人皆知长恨歌,痴女湘灵何人识?如果没有刻骨铭心的情感经历,仅凭传闻和想象,如何能写出长恨歌那般传世佳作,古人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
“哈,小娥越来越有见地了啊,不过你说的痴女湘灵是何人?”
“三哥难道没听过白乐天和湘灵的故事?”
“愿闻其详!”
元休只希望刘娥尽快忘却他要大婚的懊恼和悲伤。
便作出饶有兴趣的样子,并吩咐外间的惠儿重新沏了热茶。
“白乐天年少的时候,为了避乱,随家人安置在宿州。
在那里,他结识了一个邻家女孩儿,名叫湘灵,湘灵长得自是美丽可爱,两个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白乐天有诗名为《邻女》写的就是她:聘婷十五胜天仙,白日嫦娥旱地莲。
何处闲教鹦鹉语,碧纱窗下绣床前。”
“聘婷十五,貌比嫦娥,哎,说的可不就是小娥你吗,你今年刚好十五岁。”
刘娥娇嗔道:“三哥,别打岔,听我讲完。”
元休忍了笑说:“你讲你讲,我不打岔了。”
“白乐天在宿州度过了美好的一段时光,可是美好的东西往往不长久,在他和湘灵情愫暗生时,一个难以逾越的鸿沟也摆在他们面前。”
说到这里,刘娥顿了一下。
“什么鸿沟障碍?”
“就是门第!”
“也是,自古以来,门当户对,可是白乐天和湘灵能有什么门第之分?”
“白乐天的父亲在唐高宗时任别驾之职,算得上是官宦子弟吧,可是湘灵却是贫民之女。
他们相恋了八年,终未成婚。
贞元十四年,白乐天已经二十七岁,为了家族和前程,他不得不离开了宿州,离开了湘灵。
一路上他写下好多诗句都是思念湘灵的。
最有名的就是《长相思》: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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