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惟演正和老者就论语各家注解交谈,忽听柴门外有人喊叫:“大伯休息了吗?”
“听声音像是里正,我先出去招呼一下。”
老妇人一边应着,一边出了堂屋门招呼。
不一会儿,领了一个族长模样的人进来。
来人进了屋,连忙拱手:“哎呦,原来家里有客人,打扰打扰!”
老妇人早搬来一把椅子请里正坐下。
“无妨、无妨!”
老者一边吩咐老妇人添碗筷,一边向元休一行人介绍,来人正是村里的里正。
“这些都是过往的客人,可别看他们年轻,见识可不一般呢!”
“辛会辛会!”
大家各自见了礼,重新落座。
原来村里有张家两兄弟生了财产纠纷,闹到了里正这里,里正和众位村里的族人长辈们调停了好几天,还是悬而未决,这不,特来请教德高望重的老者。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老夫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尽量做到公平,可如今张家两位兄弟各执一词,都觉得自己在财产分割方面吃了亏,各不相让啊!”
元休忍不住插话说:“都说手足情深,更何况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张家两兄弟居然为了一点身外之物,闹得亲情不睦,反目成仇,让其父母情何以堪呢,真是大不孝!”
“是这样的,原本呢,张家父母在世时,张家兄弟两家人还是和睦的,这两年老两口一前一后因病去世了,两个妯娌因为侍奉汤药之琐事闹了矛盾,间生嫌隙,所以在家产分割方面也各不相让,似乎都要赌一口气呢。”
钱惟演笑着说:“有一个方法最简单,家产一分为二,两家抓阄最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种方法终究有点儿儿戏了,也不能让当事人心服口服呀。”
刘娥站起身来说:“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如果兄弟两人都觉得对方的财产多,让老大全家除了人不许携带任何东西到老二家住,同样,老二家除了人也不准带任何东西到老大家住,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刘娥话音刚落,老者和里正不约而同脱口赞道:“这个方法可行,好聪慧的姑娘!”
元休笑嘻嘻地拉了刘娥的手说:“没想到小娥还是个女诸葛呢!
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个分家的办法呀?”
刘娥说:“人们之所以总是争夺,无非就是隔岸观风景,总是对岸好。
既然都觉得是别人的好,那么就让他们相互调换吧!”
老者长叹了一声说:“没想到姑娘小小年龄就能看破人性中的贪婪、利己和虚荣;若非是历经沧桑,怎得如此通透?”
元休怕老者的话勾起刘娥的悲惨往事,连忙笑着说:“我们这次投宿到这里,就是为了求证传说中鸡叫的故事是否属实,咱们就来说关于鸡的趣闻吧,我先说一个雄鸡断尾的故事:这个故事出自左传,是说宾孟来到城郊,看见公鸡啄断了自己鲜艳的羽尾,便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有仆人回答,公鸡是怕被选作用来祭祀的牲品,啄断尾巴,便能保全性命。
这是要人们目光长远,牺牲眼前的利益而顾全大局!”
钱惟演也连忙站了起来说:“我说一个鸡鸣狗盗的故事:话说孟尝君到秦国做客,秦王很欣赏孟尝君,这样就引起了一些秦国大臣的嫉妒,于是有大臣就在秦王面前说孟尝君的坏话。
孟尝君被软禁了起来;好在秦王的宠妾替孟尝君说好话,孟尝君终于被释放。
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孟尝君一行来到了秦国的边界—函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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