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很漂亮的“房间”
,设施和布置都很漂亮,干净且柔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四处的窗户都做了栅栏,往窗外看,天空还是青色的,那是结界的颜色。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淩也没有了睡意,她睁开眼睛,眼里十分不爽,蠕动了几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被子披在身后,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长散落凌乱,头上还冒出了一对红色的狐耳,灵敏地动了几下。
时淩抬眸看向来人,原本充满敌意的目光总算是消了一些,疑惑问道:“今天怎么是你?”
有隐带来了刚煮好的食物,还冒着热气,散着鲜香味道。
他垂下眸,将食物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没有正面回答时淩的话,而是说道:“殿下,已经近晌午了,先吃点东西吧。”
时淩的目光顿时锐利起来,与此同时,她身上还预留着些许魔气,那是当日晚上遗留下来没清干净的魔气,几乎所有的光系术者都要被那日的魔气净化给榨干了。
而她身上的魔气,也是那日残余下来的产物,也就是她身上这般浓厚的魔气,才让众人将她控制了起来,并且先入为主地将屠戮数万魔物的“战绩”
归于她的头上。
反正现场除了时淩之外也没有活着的人了,时淩说她当时睡过去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种话的更加让“公主狂”
的猜想更上升了一层可信度。
现在,所有人并不会因为她屠戮了数万魔物而感激她,而是更加害怕她。
时淩没有看有隐带过来的餐,她爬到床尾,无助地看着有隐,一边说道:“他们有说可以放我走了吗?父皇怎么样了?查到什么了吗?我已经关在这里半个月了,什么事情都没有生,总该信我了吧!”
“叮铃铃……”
时淩没能碰到不远处的有隐,因为时淩脚上的镣铐就这么短,不足以让她离开这张床的活动空间外。
有隐看着时淩身上时不时冒出来的黑气,他宽慰道:“殿下,这些事情不是我可以管的,我不知道……”
时淩看着面前的有隐,这些天的休整让他原本凹陷下去的脸颊重新堆积起了肉,或许是因为时不时也要对付魔物,时淩感觉到有隐身上的肉更精壮了些,只是那张小脸一直苦巴巴的耷拉着,时淩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也没有看见有隐再对自己笑过。
观察有隐略显疏远的举动,时淩垂下了眸,眼底的情绪逐渐被哀伤所替代,下一秒她带着哭腔道:“连父皇醒没醒这种事情也不能告诉我吗?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一觉醒来,所有人都害怕我,连你也离我而去。
要真觉得我是怪物,倒不如杀了我,总比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苦苦等待好,那么叫人煎熬……”
时淩说到后面,鼻子忽然一酸,豆点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时淩这样猝不及防的转变让有隐顿时乱了心神,他望着眼前不停掉眼泪的时淩,鼻子通红有惹人怜爱,他顿时忘记了将军的嘱托,走近一步牵住了时淩的手,结巴道:
“殿、殿下,您别哭了,这不是您的错,我、我只是……”
有隐向来不会应对时淩的眼泪的,一是自己本身就内向不爱说话,二是时淩几乎没在他面前哭过。
见时淩哭得这样伤心,有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笨拙地在一旁说着呆话:“我没有……怪你,也没有疏远你,殿下您不要多想……陛下的消息被封锁了,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告诉你,真的。”
时淩闻言止住了哭泣,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上挂满了泪珠,眼睛红扑扑的,却带着希冀的光芒,小心翼翼说道:“真的吗?”
“真的,绝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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