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新月夸张的笑了两声,“什么深意?莫不是大公主看上了周楼?还是说就要给咱们公主一个下马威,给周楼出气?”
严杰不好多言,见撇清了自己,便糊涂陪着笑,尴尬地杵着,等车里头给个主意。
新月自知多言,未再与严杰纠结,她轰地放下帘子坐回车里,便见夏时隐直起身子,若有所思地轻抚着衣角上的折痕。
新月忧心忡忡道:“龙潭虎穴也不过如此吧?咱们才刚进城呢,水都来不及喝上一口,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出招了,奔丧也没这么急的!”
夏时隐斜眼去看新月,又朝她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她咯咯笑道:“别生气,她们急她们的,摆出多大的戏,咱们不去看也是白演!”
新月一听,捂着嘴噗嗤笑了起来,甚至越想越痛快,她轻锤掌心,笑地很是别有用心,“那咱们绕道而行?大公主等不到咱们冲进去闹,也断然做不出冲出来拦住我们,大庭广众下演吧!”
说笑完,夏时隐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浅,她没有回答新月,只是微微凝神,看了她一会儿。
沉思片刻,才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若我没记错的话,姐姐的封地是不是很近周朝边境?”
大公主玉真年芳二十岁,是父皇的第一任皇后所出,可惜明德皇后红颜薄命,在大公主三岁时难产而死。
明德皇后在位三年,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无依无靠地长大,全凭父皇对第一个孩子的特别情谊,撑起一方殊荣。
明德皇后薨逝后,夏时隐的母后从贵妃荣登凤位,其实是平白捡着便宜的事,可在小小的玉真眼里却并不光明。
听多了宫里的阴谋,也许也受了旁人的挑唆,大公主见夏时隐一门日渐荣宠,便心生怀疑妒忌,是以平常处处与夏时隐作对。
十几年的明争暗斗,直到玉真刚满十八那年,远嫁给了驻扎夏朝东部,镇守周夏边境的武将世家薛将军。
为了给大公主体面,给联姻添彩,皇帝甚至在东部多添选了两城作为大公主的封地。
本是门当户对的一桩好婚事,哪想到婚后不到半年,薛将军便在剿寇中遭人暗算,重伤不治而死。
大公主一夜之间便成了寡妇,碍于情面在薛家守孝一年后,请了圣旨才重回上京。
明明瞧着便是个不幸又悲伤的脆弱人,偏偏回宫后,又故态复萌地跟夏时隐鸡飞狗跳地争了起来,才斗了不过两月,帝后便看不下去了,赐府邸请玉真搬出宫。
从此没了来往,两人才彻底各自清净下来。
可也没好过一个月,夏时隐与周楼夜半越宫之事便闹了开来,紧接着便是夏时隐设计请旨出宫。
说起来,自重生后,她都没见过玉真一面。
“最近的封地离周朝边境不过百里,”
新月反应过来,快理出思绪笃定道:“以周楼的性格,他不会选择像这样惹人注目地来往。”
“是呀。
别的公主也就罢了。”
夏时隐认真将前世翻来覆去地想了想,意外地现自己竟没听到过长公主的丝毫消息。
简直不可思议,身为一国长公主的玉真,嫁给镇守边境薛家的玉真,封地就在东部并且有钱有兵的玉真,怎么可能在这样沉痛的战役中熄声隐迹呢?
夏时隐毫无防备地想起玉真在她大婚时偶尔泄露出的一个真情的目光。
那目光带着深深的同情与怜悯,更饱含讥讽之意,仿佛是看尽了夏时隐来日的苦,乐得袖手旁观,见她一步步走近地狱。
那时的夏时隐还以为玉真是出于嫉妒才这样看她。
可如果不是呢?
夏时隐瞬间有了猜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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