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咱们一家人,要是在外边人家早一巴掌打过来了。”
何小满不服的瘪瘪嘴,正想出声反驳,她刚刚一直拍不动的房门打开了,蒋君换了身衣服走出来。
她的梢还滴着水,神情一片冰冷,“家里人也不差什么?要是说错了话一样该打。”
原主的性子有些软,蒋君因为之前的工作经历,向来是习惯见人三分笑,说话语气和缓,给人好相处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冷脸。
何小满被她看着,心里升起一丝怯意。
她不自在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想想自己才是有理的一方,蒋君该怕自己才是,她心里又生了底气,“我说错话了?我看该打的是你,你不守妇道。”
“你看见了?”
“家里谁没看见?你湿着衣服回来还用多说什么?蒋君我告诉你,我妈捧着你,我可不捧着你,你被我看见我算是你倒霉了!”
蒋君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忽然被她逗笑了。
她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家里有她这样的二百五是挺倒霉的。
她和何小满这样的二百五计较,也被她带着犯傻了。
蒋君这样想着,脸上也带出来了内心的想法。
何小满看着她脸上的笑,自觉受到了侮辱,她恼羞成怒的质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二百五!”
蒋君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讽刺道,“你说我衣服湿了,就是不守妇道,那我还说你天天出去,是去知青点鬼混呢!”
“你胡说,我没有。”
何小满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她天天往知青点跑也证明她的确对里面的某个知青有点想法,现在蒋君直接挑明心思,让她又羞又怒,下意识的直接反驳。
“是啊,我胡说的。”
哪成想蒋君点头直接承认了。
她的不按常理出牌让在场的人一愣,不明白她是唱哪出。
蒋君却是坦荡,“嘴长在我身上,造谣不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等何小满生气的质问她为什么要自己,她又接着反问道,“你不是也是这样吗?看见我湿着衣服回来,也不问我是不是掉水里了,是不是下水救人了,先顾着造谣,一定大帽子扣过来。”
“你是看见我的姘头了,还是看见我脱衣服了,都没有吧?这些都是你想当然的结论,只是看见我湿了衣服,就脑补出一场大戏。
我不得不‘夸奖’你一句,小小年纪,脑袋里的想法够肮脏的。”
蒋君讽刺着说着,她不等何小满反驳又接着说道,“至于造谣的后果你是不管的,你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因为你的话受到冷眼,不知道会不会因为的话挨批斗……这些你通通不管,只顾着自己过嘴瘾。”
“我看你只会窝里横,脾气性子都往自己家人身上。”
蒋君不留情面的戳破何小满的小心思,“批·斗”
两字一出,吓得钱翠娥叫出声。
她赶紧捂住嘴,防备的看看周围,尤其是刚刚过架的胡大娘家。
何小满说胡话,她只想着别败坏了儿媳妇的名声,让邻居听到了丢人,却没想到更深的层次。
钱翠娥又惊又怕,赶紧压低声音,“小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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