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我将心一横,挣扎着吐出字句:“回陛下,这匕首,是母亲留给奴婢的。”
“你母亲留给你的?”
陛下的身躯猛地一僵,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黯沉,“你母亲是谁?”
我再不敢看陛下,便将目光侧向殿外,咬了咬唇,声音极低,慢慢地吐出两个字:“风明。”
陛下并不像我预料中的那样雷霆震怒,他幽幽地叹气,那叹息如同愁绪从远处一卷过来,由浅入深,到我面前已分外浓烈。
“赤幽石呢?”
陛下眸光一闪,复又问道,“你母亲没将赤幽石留给你么?”
赤幽石?陛下指的莫非是母亲留给我的血石?
“奴婢,奴婢放在住所了……”
此时我已是虚弱无力,只能勉强应道,“陛下若要看,奴婢立刻便去拿来。”
“不必了。”
陛下轻抚手中的匕首,忽然唤道,“春桃。”
“陛下。”
春桃由屏风后走出,她手中捧着一个檀木妆匣。
我一见春桃,心已凉了半截,再看那妆匣,便手足俱软,再无半点争辩的气力。
母亲留给我的血石,我一直爱若珍宝地收在这个檀木妆匣中,且已将它妥善地藏好,不料如此简单便落入陛下的手中。
我只觉眼前忽然簌簌地暗下来,仿佛被人拖入了十八层地狱,迎面尽是狰狞叫嚣的恶鬼,再无一丝光明与生机!
陛下从发上的金冠中取下一枚血石,那与母亲的耳饰正是一对!
“你说,你是她的女儿?!”
陛下的蓝瞳中绽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出真正的声色俱厉,“你说,你,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
红光浮泛,我仿佛被猩红的鲜血扎得撑不住眼皮,目所能及,皆是血肉横飞,悚然惊心!
“来人!”
陛下将血石放在掌心,攥紧了拳头,沉吟片刻,他霍然起身,大步向殿外走去,“朕要去梅苑!”
素雅庭院,光滑青石,触目的青郁,墙外枝叶葱茏浓郁,撑起崎岖的躯干向上耸立。
但此时却并非梅之花期,一园死寂,梅落褪芳菲,残瓣碾做尘,寒香犹存花却无影。
陛下负手立在院中的梅花树下,痴望着枯梅枝,双眸毫无神采。
“动手吧。”
半晌,陛下才冷冷下令。
“是!”
一旁的内侍们得令后,便立即挥动锄头、铁铲,刨挖翻土。
风意突寒,天色暗淡,一时红云影日,瑟瑟风起,遮天的枝叶发出轻微的响声,筛下淡薄晕红的光亮。
陛下垂首站立,霞光落满衣肩,夜来风凉,衣袂轻舞,身影浓得似要融入暮色中。
他偶尔侧头看我,清冷地审视,眸光静如潭水,仿佛沉淀了一切岁月的风霜,又似藏着一幅年久失色的古卷。
晚间风大,吹得我的衣裙不住翻飞。
我只觉得冷,心中尽是茫然与混乱,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系着的碧绿丝绦,睁大双眼,一丝不漏地看着那些内侍们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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