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然欲睡,神志中唯有一丝清明警醒着我,不可沉溺这虚幻的迷恋温存。
只是那修长冰凉的指尖温柔地抚着我的身躯,寸寸流连,好似看得见清波荡漾,春风吹皱一池春水。
从此不知愁不知苦不知恨,唯有将前尘遗忘。
月光静泊如水,夜风薄凉轻抚,如银蝶飞舞,嬉戏流连于雕栏树梢之上。
他的吻轻轻落下,我徐徐阖上眼。
午夜梦回,蚀骨的空虚,有他,我不会太寂寞。
瞬时,东起渤海,西止葱岭,南抵交趾,北至大漠,处处梵音高唱,《大云经疏》如同飞雪一般传遍大唐每一个角落。
天下人都知,太后即弥勒下生,当代李唐为尘世之主。
丝弦声动,锦瑟流光。
琴音起势平缓而温柔,缓缓雄强,深远、含蕴,有不动声色的狠戾,有某种隐忍的妖娆。
如同幽昙,在月华下华丽地开了又壮烈地谢了,惋惜之声追不上它凋落的步伐。
琴音点点碎溅,唯剩凄风冷雨漫过悠长的曲廊。
白须鹤发的李淳风依然矍铄,望之仍是仙风道骨,他将目光由清远身上收回,转而凝望着我,“数十年了,贫道仍能再见太后,确是造化弄人。”
我没有心思与他寒暄:“道长知道炀帝宝藏的下落?”
“我曾求天占卜,”
李淳风兀自缓缓说道,“张家的女子三代倾国,前有张丽华,陈覆灭。
后有您的母亲,隋灭亡,而这第三个……”
“呵呵,自古红颜倾国,那皆是天大的笑话!
帝王将相,皆是无耻之徒!”
似听见什么可笑之言,我扬眸低笑,“山河破灭,不去励国图志,只知将罪责推于薄命红颜,倒也真是滑稽!”
“太后,贫道虽不才,但占卜却从未失手。
如今,恐怕这第三个亦要应验了。”
李淳风依然浅笑如水,平静的语气里隐藏惊雷,“建万象神宫、修撰《大云经疏》,太后是想自己登基称帝吧?只是女子称帝,怕是为律法所不容吧?”
我大笑起来,语气有不容置疑的坚定:“如今,我就是律法。”
“太后,坐拥江山,并非乐事,而疯狂杀戮,亦非圣人所为。”
李淳风仍在劝诫,“自古女子为阴,不可能称帝……”
“功成名就方可谈厌倦。
历史的波光诡谲,一将功成万骨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一江暗流汹涌的春水,从来是功名与丑恶共浴,恐怕连道长都无法否认,在那些所谓圣人明君的宝座下,一样是尸骨如山。”
我薄薄轻笑,慨然说道,“高祖李渊,晋阳起兵,他是隋朝的逆臣贼子。
太宗李世民,玄武门兵变,骨肉相残,天下侧目。
但他们同样建立了太平盛世,后世依然尊他们为明君圣主。
成王败寇就此盖棺定论。
堂而皇之地逆天,我要的不止是凡人的江山。
若女子不能称帝,那我便要逆转这一切,或许,这才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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