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知道,沈星河这么急匆匆地把他叫出来,肯定跟下午那件事脱不了干系,这事儿不能喝着风在车上说,他简单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带着沈星河拐到了一处树影幢幢的小公园里。
这小公园离沈玉琢家近,公园里有花有草,还有一个几十米高的小山坡,山坡上有一个小亭子,是他们小时候常来的聚集点。
沈星河不来岚城的这些年,谢飞也没往这边来过,他还记得他当年在亭子里乱涂乱画,在某一根柱子上面留下了“谢小飞到此一游”
的真迹。
谢飞挎着安全帽在亭子里找了一圈,还真被他找到了当年用尖嘴石头刻下的那几个丑了吧唧的大字。
“其实我也不知道姜尧是怎么招惹上贺强的,就记得高一的时候贺强去学校门口堵过他几回。”
贺强是和平路出了名的小混混,早先在一中斜对面的十三中上学,没毕业就辍学了,比谢飞和姜尧他们高两届。
谢飞坐在亭子里的长椅上说:“贺强辍学以后一直待在家里,没找工作,也没继续学业,整天带着一群小混混在十三中门口晃来晃去,有时还来一中门口蹲着,反正我们都挺怕他的。”
沈星河坐在谢飞对面,挺拔的背脊靠在长椅的椅背上,没插话,听着谢飞说。
谢飞分析:“以我对贺强的了解,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整天蹲在学校门口,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跟我们“借钱”
,我估计他是哪天缺钱了找上了姜尧,姜尧没搭理他,所以才被他缠上了。”
谢飞说:“姜尧那性子你也知道,整天不言不语,对谁都没有一个笑模样,小时候跟在你身边,还见他笑过几次,后来跟他在一中重逢,他整个人就散着一种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看起来冷傲清高,谁都不愿搭理,所以贺强才给他取外号,叫他公主,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词,嘲讽他长得白,像女孩子。”
“有一次……有一次他被贺强他们打了……”
“打了?”
谢飞话没说完,就被沈星河皱着眉打断,“你说那个贺强打过他?”
谢飞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心里斟酌了一番,想着跟沈星河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委婉一点,但是他偏科偏得实在厉害,语言组织能力有限,只好将这个“打”
字说了出来。
他和沈星河虽然多年不见,但沈星河对姜尧的那个爱护劲儿,他可是记忆犹新,别说是“打”
了,他们那时候不小心碰姜尧一下,都要遭沈星河的刀眼。
谢飞想把话收回去,却为时已晚。
沈星河问:“怎么打的。”
谢飞说:“小混混打人还需要理由吗?随便给你安个罪名不就能把你拽到胡同里打一顿?反正那次他们把姜尧打得挺严重的,说是头破血流也不夸张,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不定还要打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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