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下是一张溃烂不堪的脸,舌头又长又细,缠在身上,眼白翻上去,看不见眼珠。
她似乎不太能看得见东西,只感觉到赵诚掀开了斗篷,不由得躲闪起来。
赵诚整个人僵立在原地,虽然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打开斗篷的一瞬间,他还是害怕了……
他不是没见过眼前这个人,清儿失踪的那晚,他就是撞见这个人在门外鬼鬼祟祟,甚至用门栓狠狠砸了她。
她,是清儿?
赵诚后退了一步,瘫坐在椅子上,一是害怕,二是不敢深想,如果她真的是清儿,她究竟生了什么?
眼前这事,想让赵诚一时半会儿接受,还是挺有难度,白氏也不勉强他,只提出在赵府逗留几日,为徐清救治,出成效了再说后话。
赵诚犹豫着,最后终于鼓着勇气细细打量眼前的怪物,她的衣服裹满了淤泥,但还是能隐约看见精致的藤草纹,头蓬乱不堪,眉眼也被脓疮布满,看不清楚,唯破溃的手上,闪过一丝轻微的红色。
赵诚僵硬地起身,抬着颤抖的手扶着怪物的手,用指腹擦干净那一抹红色,眼泪吧嗒吧嗒滴了下来——这是他送给清儿的订婚戒指。
他把她的衣袖撩了起来,小臂中间一颗红色的痣清晰无比。
她真的是清儿……
赵诚的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她究竟受了多大罪,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赵诚瘫坐在地上,又喜又悲,喜的是他的清儿回来了,悲的是,清儿受了这么大的苦,他却不能以身相替……
他忽地想起了白氏,踉跄地爬起到白氏身旁,正要下跪感激,被白氏一把拉了起来:“你别跪我,说了,治好了你送我两罐茶叶即可。”
赵诚感激不尽,频频点头。
徐清回来后,赵诚的干劲也回来了。
他读书不差,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加之为人诚信讲道义,不过几日,生意又渐渐红火了起来。
每天从铺子回来,他都要来打量徐清的毒瘴清理的如何。
儿女们吵着要来见娘,都被赵诚先拦下了。
玉仙真人可是费神的紧,这几日也抓乔大抓的紧,拉着他给自己打下手,边帮忙边学习,稍有不对就银针伺候帮他松松皮子,连日下来,乔大觉得自己都快被扎成筛子了……
唯乔生日子安宁,跟赵诚的一双儿女交好,三个小伙伴玩的很是投缘。
白氏看着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靠在长椅上松了口气,但她的事还没完,接下来她要把这些事大致梳理梳理。
因为胡月和文英,还没有消息。
先从胡月说起,这丫头去了宋府后就不见踪影,原本狐气弥漫的地方却没找到一只狐狸,这点就挺蹊跷。
问过宋蕊,结果这却是一问三不知,好像所有事情都是由宋敏掌控的,包括徐清中了瘴妖的毒,也是宋敏将一盒香墨送给徐清后才开始的。
宋蕊本就嫉妒徐清儿女双全,得承家产,她自己年岁大了,赵谦又不爱男女之欢,对她也不冷不热,再生恐就无望,只能眼睁睁看着徐清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越看越恨,所以当她知徐清有练字的习惯,便让宋敏找了盒有毒的香墨,她只道是慢性毒,最后却不曾想是这般的毒药。
事后,徐清找她麻烦,她心生害怕就回了宋家,后来的一切都是宋敏给她打理的,因为过于害怕,她根本无心过问,只敢缩在院中,做个乌龟。
后来的事,白氏就都知道了。
她不知有狐狸的存在,也不知道狐妖何来,所以她跟这些,可能从未接触过,一直接触的人,是宋敏。
但宋敏已死,从何查起?
白氏仰头靠在太师椅上,望着廊前的灯笼陷入沉思……
还有,文英……
窦老儿,要不你帮我算算,文英干嘛去了?
白氏忽然对窦老儿开口。
良久无声,白氏忍不住气的额头突突跳:“你我是签了契约的,即便是师父,我不能不听令吧!”
白氏拿着身份来压他,谁知窦老儿不吃他这一套,依旧不做声。
“我让你打卦,好,你不打,我让你教乔生奇门遁甲,你又为何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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