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花忍冬被撬窗户的声音吵醒,睁眼就看到月光在窗帘上投下的一个男人的影子。
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东西,正在小心地撬着窗户上的插销。
一骨碌坐起身,花忍冬真是被吓到了,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马元红,大晚上撬窗,这是知道大伯一家都不在,想要趁夜黑摸进来报复自己?
幸好自己没睡死,不然真被他撬窗成功,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哪怕喊人来把他赶走,往后名声也得坏了。
她可以不在乎名声好坏,却不能任由别人破坏自己的名声。
花忍冬恨的牙痒,她都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先摸到自己家了?也不知道他用这种手段害了多少女同志,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留着这个祸害了。
花忍冬在空间里翻找,虽然空间里有从八嘎那里得到的木仓,可那东西不能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用,那就只能利用空间和异能了。
窗户被撬开的一瞬间,花忍冬甩出自己刚刚催生的一根葡萄藤缠住来人的脖子,那人半点声音都没有出就被勒昏过去。
几乎就在花忍冬将人送进空间的同一时间,院里传来娇娇的一声喝问:“是什么人在翻花二花的窗户?”
听声音是许香凤,花忍冬翻个白眼,总觉着这娘们一直在院子里,就等着男人翻窗跳进来那一刻。
不然大半夜的她一个女同志,不在屋里睡觉,在院子里瞎晃啥?
接着院里所有人家的灯都亮了,有人问:“咋的了?出啥事了?”
许香凤带着哭腔又充满恶意地道:“我看着像是有人翻窗跳进花家了,花大哥大嫂一家都出门了,就二花自己在家,也不知道是二花认识的,还是坏人啊。
都别睡了,过去瞅瞅,别让坏人欺负了二花。”
“对对,不能让二花被欺负了。”
说着话,就有人推门出来,朝着花家奔来。
花忍冬也是无语了,许香凤这么拙劣的演技,真怕自己猜不出来这件事和她有关?
但见邻居们都朝自己家过来,花忍冬也不能再装睡了,披上外衣打开房门,迎上关切的邻居们,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许香凤一把抓住花忍冬的手,“二花啊,刚刚许阿姨看到有男人跳窗进了你的屋子,那男人你认识不?”
花忍冬一把将她的手甩开,“瞧你这话说的,我都没瞧见有男人跳进我的屋子,你上来就问我认不认识,是不是想诬赖我趁大伯一家不在,往家里带野男人?”
许香凤没想到花忍冬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遇到这种事情还能如此镇定地把她的心思摆出来,脸上带着阴阳怪气的笑,“许阿姨可没这么说,是许阿姨看到有男人跳窗进了你的屋子,关心你,怕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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