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张信礼深深认为宋利州是幕后黑手,而翟禄必是其爪牙,那他可不能被这人给害了。
于是两人对视睁眼到现在。
昏昏欲睡,两眼发黑。
不过跟这些人一比,罗大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出来的时候,女郎怔了下,反复查看,最后虽没说什么,但耳边听到同伴的嘀咕:“哇塞,林凌姐,这罗大人的腰身瞧着比您都小。”
许是江湖儿女,不吝直爽,言语上没有那么忌讳,不过林凌可恼了,气得用刀鞘作势要拍打这人。
却见听一声凉冷,“过来。”
她一怔,下意识看去,因为罗非白没上马车,而是正对着她这边呼唤,其他人也下意识看向她。
但很快他们都意识到罗非
白喊的是张信礼。
头领眯起眼,刚要说什么,罗非白偏头看向他,那一眼,头领意识到自己若是阻止,恐怕不合时宜,于是抬手示意看管张信礼的下属放行。
“此人凶险,若是单独跟大人您一起,恐怕对您安危有所影响,不如让林凌跟在您身边,保护您的安全。
()”
头领故意如此建议,罗非白婉拒了,让江沉白带着张信礼进了林子小隐处。
晦暗中,林中潮气浓郁,远处山路若隐若现,众人正在修整准备出发,她挑这个时候找张信礼,显然是没预留多少时间的,许是想到了什么要问他,或者......
你之前想告诉我却被打断的事是什么??[(()”
张信礼其实也不意外罗非白问了这事,他意外的是别的,“我原以为大人您昨晚在安全之后就会立即提问我,没想到能忍到现在。”
罗非白:“生死在本官一念之间的掌中之物,有什么忍不忍的,狗嘴吐的是象牙还是狗屎,都是早晚的事。”
你瞧她唇红齿白病弱缠身酸腐书生,可是那张嘴可是一如既往毒得很呐。
张信礼被梗住,脸色发白,小心看了下外面绰绰人影,俨然在观望非罗非白手下的那伙人,讪讪道:“我那时是想告诉大人您——我想起一件事,其实也是一直心里隐隐纳闷的事,既那铁屠夫其实是有心避开我的,从未在我面前跟他背后那档子人接洽,但我有心监视下,发现他有时候会通过一些青楼勾栏传递消息,那地方人多眼杂,便是朝廷侦骑也不会轻易去那边调查到猫腻,有一次我乔装了跟踪过去....”
罗非白:“春玉楼?”
县城里数得上且人流繁多的也就这青楼首座了。
“对,就是那地方,大人您也去过?”
“没,本官从不去那样不正经的地方。”
“也对,但铁屠夫去了,可是....很奇怪。”
张信礼的表情跟眼神都在让江沉白认为这件奇怪的事一定非同小可,因为前者素来是一个缜密谨慎甚至算得上狡猾的人,连铁屠夫这些人的底子都被他摸到一些,可见这人的厉害。
那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事?
在江沉白万分专注且在意的时候,张信礼说:“他,去了春玉楼没有叫任何花魁。”
嗯?
江沉白面露无语,就这?
罗非白却是皱眉。
林子一时寂静,张信礼没有再说话,扫过江沉白的表情,心里暗暗轻蔑:空有武力,不算笨,但也不算太聪明,堪堪为忠诚捕头而已,还不如自己机敏,也配在罗非白这样的人物....那她想到了吗?
罗非白没说什么,喊来张叔吩咐了几句。
“这一路中,借对其身体伤势检查摸底。”
张叔:“大人请说,是摸什么底?看他是否还有一战之力,还是身上伤势的虚实?”
一涉及到自己的专业之事,张叔尤其兴奋,满眼放光。
结果听到自家大
()人以清冷如仙的姿态跟语气说了一句话。
“看他是否有男子行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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