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无从记起,他只知道她身上的这件外套,刺醒了他。
更刺得他鲜血淋漓。
“你是什么意思?”
他诋毁性的话,让千色的脸色发白,内心深处只觉得是被侮辱了。
他在告诉她,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能得到他的包养就该每天每夜的等着他的临幸,连自由都不准许有。
她被侮辱的还不够吗?boss的命令,已经让她觉得耻辱至极,他却还要再添上一笔。
悲愤所致,她忘记了疼痛,冷笑道,“怎么?后悔了?还是你已经忍耐不下去了,想要行使你的权利了?对,我就是水性杨花,我就是下贱,我就是淫荡,你到现在才发现吗?我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你管不着,一辈子都管不着!
!”
安德鲁被她刺激到了,只觉得胸口一窒,沉积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他一把将她提起,呼吸急促地吻上她叫嚣不停的纤巧嘴唇。
突入起来的索吻,让千色如同受惊的小兽,惶恐万状。
他急切的啃咬她,仿佛要将她吞噬如腹,双臂一使力把她托上房间内的梳妆台,台面上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的掉落下去,一地狼藉,她更害怕了,手肘撑在他的胸膛开始抗拒。
但是安德鲁像是入了魔了,狂暴的撕碎她身上那件令他刺眼到愤恨的外套,就像是在撕碎一个人的身体,他的理智被她的话,逼得彻底崩溃。
无关……那他就把一切无关都变成有关。
他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把她当成代替品,是对挚爱的最后一丝执念促成了今日的渴望,还是真的已经动了心,却清楚,他不想放过她,不管她是谁,他现在只想的得到她。
这种感觉如同当年,他想要得到慕容悠的心情一样。
他放不开,无论如何都放不开。
衣料碎裂的声音在空气中清脆的响起,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抗不过爆发的欲望,也抵不住猛烈的情欲,粗暴的将她压在梳妆台上,那双线条美丽的却颤抖的双腿,让他整个人都已经疯了。
千色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她的左手被他牢牢锁住,动弹不得,无力之下,她被他的狂暴,逼出了眼泪。
她闭上眼,睫毛沾染了湿雾。
就这样吧,她又何须反抗,这不正是boss要的吗?不需要亲自勾引,就将任务完成了一半,这也不是她要的吗?她僵硬地接受他的抚摩,心已经不再能感觉痛楚,但是仍能清晰地听到到心脏快要破裂的声音。
如果就这样……这样……她是不是该好受点,可以不用践踏自己的自尊去主动献身,可以不用撕碎她的骄傲,去完成任务。
有……什么不好?可从心底升起的恐惧,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恐惧好似以前也有过,让她绝望,让她崩溃,让她碎得什么也不剩,像是世界都崩离了。
她害怕到宁愿死了也比活着好。
她抽泣一声,浑身绷紧,水漾漾的双眸泪似滂沱。
她不要,不要这样!
!
“不要!
!”
她惊恐的尖叫,将所有的恐惧都呼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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