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十字架,又沉寂了几分钟,正让人以为他再也说不下去时,他又突然开口缓缓诉说起来。
“那天,我们正在庆祝女王15岁的生日,我们畅想着未来,汉娜说等逃出去后,要开一家蛋糕店,爱波利说他要去考驾照,然后学习赛车,接着参加比赛,要拿最高的荣誉,莲心只想回北京,因为她的奶奶一定等她,切诺尔和克曼夫想开一家什么都卖的超市,沙兰想当生物学家,奈奈则想做驯兽师,朗穆斯只想将拍摄的录像带公诸于世,博多的愿望最小,他只想去巴黎旅游一次,而我,只想跟随她,无论她去哪,我都跟着。
我们喝得都有些微醺,甚至推着唐去向她求婚,呵呵,他俩一直是我们公认的一对……”
汉吉汗斯已经沉浸在回忆里,所以没看见当‘求婚’、‘一对’这种字眼出现时,狄克的脸色有多难看。
倒是看得卡尔他们一阵冷汗。
“我们很开心,那天,我们真的很开心……可渐渐的发现酒有点不对劲,身子越来越沉,不是醉酒的感觉,像是麻药,我直觉大事不妙,强忍身体的沉重,查看周围的动静,或许长年累月在地狱一样的环境里生活,我们的直觉都很敏锐,就连吹过的风都带着危险的气息,大家硬撑着不适身体,四散开来,想找我们之中唯一的会医术的卡洛解读,却发现他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帐篷里。
我们甚至连敌人有多少?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同伴就丧生,怎能不惊慌,大家突然想起我们的女王,她一个人在帐篷里。
我们立即往她的帐篷奔去。
我和切诺尔喝得最少,尚有意识可以行动,其他人却因为麻药的关系开始力不可支,东倒西歪,我和切诺尔的意识也在慢慢流失,好不容易来到帐篷前,我们发现帐篷里似乎不光是她一个,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唐,但发现不对,人数不对,我们都以为她遇到了危险,不管不顾的就撩开纱帐,想冲进去,突然,一记枪声,一道火光闪过,切诺尔的眉心就中了一枪……僵硬的倒在我怀里,眼睛瞪的大大的。
我还没会意活来,敞篷里就冲出几个人,当时我的眼已经开始看不清东西,也就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只知道他们一身的黑色,但我直觉还有,尚能反击,但是人数太多,我很快力不从心,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剧痛让我倒地不起,失血的情况下,药力发挥的更快,我迷迷糊糊的半昏半醒,我听到了凄厉的叫声,是伙伴们的声音,我也听到了女王号叫声,她似乎在训斥着什么,我听到他们说,他们要杀光我们,活捉她,至于他们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突袭,是因为专门负责伙食的撒曼莎,守夜的皮利、巡逻的查查,他们出卖了我们。
我即使因为药效处于半昏不醒的状态,但在听到这些后,刺激着意识开始回笼。
敌人告诉他们三个,只要杀了我们,活捉女王,他们三个就可以无条件释放,同时还会给他们一笔庞大的财富,以及新的身份证。
我听到了萨曼莎的声音,她在向女王道歉,告诉她,她怀孕了,是查查的孩子,为了孩子,他们不能冒险,一定要逃离这里。
皮利又是查查的弟弟,他们自然要一起走。
所以,他们妥协了。
四年来,因为那些有钱的恶魔越来越嗜赌的关系,为了加大赌注和游戏的刺激,一些低级装备的军火开始在这地狱盛行起来,杀戮也就变得更暴戾,更血腥,我们好不容易囤积到可以冲出边境的火力,他们竟然选择这样的方式,完全不顾同伴的死活,把我们全出卖了。
他们毁了一切,毁了本应该部署好的一切,就差一点点,我们明明都可以离开这里的。
我想清醒过来,可是怎样也醒不过来,我听到打斗的声音,枪响,火烧的的声音,渐渐的能听到人声越来越少,我知道我的同伴正一个个死去。
过不久,药力似乎开始挥发,我恢复了一些意识,背后的伤灼痛得好像有把火在烧一样,我迷迷糊糊的看到将我护在身后,力拼敌人的女王、唐、纱兰、朗穆斯、克曼夫、博多几个人,至于其他人……”
汉吉汗斯咬牙忍住内心的愤怒,颤抖的嘶吼着,“他们不是鲜血淋漓的倒在一边,就是被打成了马蜂窝,奈奈和莲心支离破碎的挂在树上,我都不知道人是可以这么脆弱的,我们一直往后退,直到枪弹用尽,我们发现,这群人虽然凶残,但不敢伤害女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这正好让她利用,她一直挡在我们面前。
即使是她,一时间也很难对付这么多人,更何况她还要保护我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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