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河流女神的神庙,王女殿下毫不遮掩嘴角的笑意。
艾琉伊尔信仰神,却只是因为崇敬一位神灵,她一向不相信那些在王城为贵族占卜、通神的祭司,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但既然那些人说出了她与洛荼斯命运相契这样的话,就得另当别论了能得出正确结论,想来这种根据出生日期和父母名字测算的方法也有其可取之处。
抱着这样的念头,她牵着洛荼斯的动作竟然也显得理直气壮许多,全然不管按这种测算方法测出的与河流女神相契的人数,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守在门边的泰伊到这一幕,原本已经趋于平缓的表情再次纠结起来。
但作为专业的女侍,她很清楚什么时候应该视而不见,于是只把头一低,假装自己是个无情的领路机器。
伊禄莱拉城的游乐设施比太阳神之城稍逊一筹,毕竟附近没有采石场,从其他采石场运送石料过来也是要耗费人力的。
与之相对,这里的水脉更为庞大,城市西侧就有一片面积极大的湖,宛如一大块碧蓝宝石,伊禄河带给它足够的活水,再从容地流淌而去。
泰伊对于为王女带路这项工作十分上心,甚至提前备好了讲解词,对着这片被索兰人称为嘉达尔的蓝湖,她情感充沛地介绍
“这是我们的圣湖,大家都说它是洛荼斯女神颈饰上最大的那颗蓝玉髓,不慎掉落在索兰的土地上,这才有了嘉达尔。”
洛荼斯这小姑娘像个称职的导游,如果带个红帽子、穿红马甲,就更像了。
至于所谓圣湖的来由,洛荼斯不发表任何意见,她已经习惯了什么和水有关的东西都是自己馈赠的说法。
河流是神灵的化身,雨雪是神灵的泪滴与碎发,就连哪块天然巨石上有一串蓝白的杂色都可能被解读为神灵喜留下的标记,与之相比,一座湖泊是宝石的解释都显得平平无奇。
艾琉伊尔本来就处在她与神灵的联系被“命运”
肯定的喜悦状态中,一听嘉达尔的前身是女神的宝石,顿时联想到自己护身符里嵌着的蓝玉髓。
王女记得清清楚楚。
在她幼年时的梦境里,神灵取下颈饰正中最大的那颗蓝玉髓,放在自己手心。
所以,眼前这片湖泊就算真的是女神的宝石,也不会是最大的那颗,因为真正的那颗在她脖子上挂着呢。
抱着某种奇怪的骄傲心态,艾琉伊尔趁着沉迷导游事业无法自拔的女侍在前方声情并茂的工夫,一手托起护身符,一手环住神灵的肩。
蔷薇色的唇附在洛荼斯耳边,问“您给我的蓝玉髓仅此一颗,是不是”
洛荼斯偏过头,给予肯定的答案“仅此一颗。”
也不知道艾琉最近是怎么了,格外喜欢紧贴着耳朵说悄悄话,唇瓣开合间的气息温热,存在感极强,弄得耳廓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总让人想伸手重重揉搓来缓解。
然而揉耳朵的行为不太适合神灵,洛荼斯忍住,又开始担忧耳朵会不会已经红了。
浑然不知在她身侧,王女早就注意到了那素白耳廓上逐渐氤氲的绯红色。
艾琉伊尔贴上来时,还真没带什么异样的心思,可一旦发现这抹晕红,她的目光就完全无法挪开。
在喜的事物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是人类或者说所有动物的本能,艾琉伊尔抑制不住地想,神灵是因为她才耳廓绯红。
她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向旁边挪远一些,托着护身符的手指陡然收拢,将其紧紧攥住,微钝的银质雪荼花瓣刺着掌心,协助理智将不该在这时冒出来的念头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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