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时未经思索,脱口而出:“我既然能知晓这些,定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自要为自己寻个靠山。”
齐景绍面色未改,恢复惯常冷漠。
她不禁觉得这招太险,把自己赔进去还不能留下,实在是得不偿失,正犹疑不定可间,齐景绍下了命令。
“孤允了,带她去找锦天。”
萧奕时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实处,来不及顾虑一切太过是否顺遂,忙着道谢:“多谢殿下。”
齐景绍冷眼瞧她,下了逐客令:“出去。”
萧奕时转身跟在护卫背后离去。
没想到齐景绍如此好糊弄,竟答应留下她,看来这退婚之事定会如她想得那般顺遂。
马车由北往南行进。
没几日汴,京便近在咫尺,日头已过晌午,琉璃瓦片下闪烁耀眼的光辉,刷了朱漆的柱子上,一条又一条巨龙盘踞而上。
这便是东宫了。
一入宫门,随侍的下人便各归其所,各司其职,萧奕时独自留在原处,看这红墙绿瓦,一时怔住。
她回到费尽心思逃离的汴京,还入了宫,这一切如梦般怅然。
只是自那夜之后,她便再未见过齐景绍。
“公公,请问您知晓锦天公公在何处?”
这陌生的环境,她不免有些茫然,只能拦住个低头的太监问。
小太监满面诧异,并未搭理她,径直离开了。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金砖姑娘。”
锦天公公穿着暗红官府,手上挽着柄浮尘,正站在她身后:“殿下让我来安顿姑娘。”
萧奕时跟在锦天后面,心中思忖,直到齐景绍抗旨退婚之前——
从此世上,便再无萧奕时。
她想得太过专注,根本没注意到前方的锦天已经停下脚步,直撞了上去。
“哎。”
她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对上锦天无奈的目光,才现周遭荒凉如墓,锦天根本未将她带去太子面前。
“公公,这是哪里?”
水池,成排宫女围坐在水池边,她们各个将衣袖挽起,身上的褐色单褂已经白,极宽松且不合身。
她不可置信。
锦天将手中的浮尘换了个方向,“金砖姑娘未入宫籍,自然要从最底层的桶水宫女做起,姑娘有何异议?”
一时间,她仿佛整个人被钉在原处,无法动弹。
萧奕时看了看自己纤细白皙的手,又看看锦天,难道齐景绍带她来东宫,就是让她做这些粗活重活的?
锦天却不徇私:“金砖若是做不来,便尽早离开,东宫不养闲人。”
萧奕时慌神,“公公得殿下器重,这些年劳心劳神,若公公不嫌我愚笨,金砖愿听从公公吩咐,随侍太子身侧。”
锦天:“殿下身边并无随侍宫女,死了这条心吧,若坚持不了,还是趁早离去。”
萧奕时知晓已经无力回天,只能认命。
“我留。”
看来只能另找机会了。
一位身形臃肿的掌事姑姑满脸谄笑,跨过浣衣局大门,正一路小跑冲他们过来,“哟锦天公公,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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