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蹊就着烛火,对着昏暗的镜子,仔细的描眉,梳好发髻,是未婚的发髻样式。
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会,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然后打翻了烛火,周围的帷幔和桌子燃烧起来,火势迅速蔓延,宋言蹊恍若未觉,慢慢的走到床边,躺在了床上。
宁宇也随着宋言蹊躺在床上,在虚空中握住宋言蹊的手,在上方环住宋言蹊,四周都是耀眼的火光,不知是因为火还是因为宋言蹊身上的温度,宁宇竟感觉到了温暖。
宁宇感觉手里握着一个柔软光滑的东西,心里诧异,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睡着的爹爹,宁宇眼圈一红,颤抖着手不敢去碰触,他成为孤魂野鬼之后就不会做梦了,从来没办法梦见过爹爹,他这是和爹爹在阴间见面了吗?
“爹爹,”
宁宇听见了他发出的声音,暗哑虚弱,宁爹爹动了动,看见宁宇醒了,把手放在宁宇额头,“宇儿,还难受吗?还好已经不烧了,下次晚上可不许出去鬼混了,晚上那么凉,出去还不添件衣服,感染风寒了吧,就该让你长长记性。
等下好好喝药。”
宁宇抱住了爹爹,飘荡了几十年,他是如此的眷恋身体相触的温度和感觉。
刚开始宁宇抱着他撒娇时宁爹爹还有些感叹,儿子大了之后就和他没那么亲近了,不过宁宇一直抱着他不撒手,宁爹爹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宇儿,你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就算你撒娇,也不能不喝药。”
宁宇激荡的心情渐渐冷静下来,“成亲?”
“言蹊还有半个月就是成人礼了,之后你们的亲事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宁爹爹看宁宇一脸怔愣着,好笑道:“莫不是高兴傻了?你不是一直想娶言蹊吗?转眼间,宇儿就长大了,就要成亲生子了,爹爹也老喽。”
“爹爹才不老。”
宁宇下意识的反驳,他的爹爹容光焕发,精神很好,一点也不老。
宁宇慢慢察觉到了什么,他现在有身体,能触碰到东西,还有和宋言蹊的婚事,难道他回来了以前?还是以往只是他做的一场梦?或许是他的前世?
宁爹爹看宁宇魂不守舍的,认为是宁宇生病身体不舒服,拘着宁宇在家养病。
宁宇病好之后,还是一直跟在宁爹爹身后,宁爹爹不管是看书还是刺绣,宁宇就在一边看着爹爹做事情。
宁爹爹想去如厕,宁宇一点自觉也没有,立即起身跟在宁爹爹身后,宁爹爹脸色有点为难,“宇儿,你不出去玩了吗?”
“不去。”
“这,宇儿你自己在屋里待一会好不好?”
宁宇摇了摇头。
宁爹爹难得的有些埋怨宁宇的没眼力。
他要去茅房,这孩子怎么那么没自觉。
宁爹爹无奈,让小厮去把宁渊叫来。
在宁爹爹的焦虑中等来了宁渊,“你在这陪着宇儿,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不由分说的摁住要起身的宁宇,让宁渊看着他,火急火燎的出房门口去茅房了。
宁渊看宁宇一脸的无辜,好奇的问:“你做了什么事把你爹爹急成这样?”
宁宇仔细想想,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宁宇到了记忆中跌下马成了灵魂的那天更是忐忑不安,一整天就拉着爹爹窝在屋里不出去。
“爹爹,若是我以后说我失忆了,你一定要把我赶出去,消去我在族谱里的名字,与、与宋言蹊的婚事也取消,让宋家来退婚,就说我重病,命不久矣。”
“胡说!”
宁爹爹很生气,“哪有人这样诅咒自己的?宇儿这几天怎么奇奇怪怪的,莫不是病还没好?”
宁宇拉下爹爹摸自己额头的手,“没事,爹爹你记住了,若是我失忆,你一定要把我赶出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