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华维钧顺理成章留下来,陪徐国夫人练了小半日琴。
苏阮学得专心,直到感觉腹中空空,才发觉已到午间,忙停手休息,令人上了点心。
“抱歉,我这人一学琴,就容易忘了时辰。”
华维钧笑道:“夫人一定是天底下所有先生最喜欢的学生了。”
“不,做先生的,喜欢的都是你这种天资聪颖的学生,不用费力,一点就通。”
华维钧笑着摇摇头,却没说什么。
苏阮请他喝茶吃点心,想随便聊几句,就谈起永嘉公主的别馆,“造得真是别致,我尤其喜欢那个藤萝遮蔽的凉棚,要是时节再早一点,赶上花开,一定美极了。”
“那个容易得,夫人喜欢,尽可在府中也做一个。”
“我倒是想,可惜我府中没有合适空地放置,而且就算勉强做一个,和园中景致也不相匹配。
除非……”
苏阮说到这里,心中一动,她一直就对府中花园不太满意,要不借此机会,重修一番?
她话没说完,华维钧却已是明白了,“夫人想重修花园么?我近两年对园林修筑略有涉猎,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否让我进去园中一看,给夫人提些建议?”
丽娘听着不对,忙看向夫人,想给她使眼色,哪知夫人根本不看自己,正诧异地问:“你还懂园林修筑?”
“不敢说懂,略知一二。
给永嘉公主设计别馆的工匠,是我一位忘年交,我便是经由这位好友引荐,结识公主的。”
“原来如此。
怪不得公主说你是全才了。”
苏阮说着,略一停顿,“我这话可能有些冒昧,你到京中应时日不短了吧?为何不去应考?”
像华维钧这种有才华的年轻人,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想尽办法扬名立万、结交权贵,为的无非是一个通向仕途的进身之阶。
毕竟只要名气有了,身后还有贵人相助,应考科举就不是难事。
永嘉公主对华维钧,还是很有几分欣赏之意的。
但苏阮记得,她言语中曾提到有意荐华维钧入宫为乐师——乐师终究只是乐师,就算今上再喜欢音律,也不可能让乐师参与国家大事——对一个有意走仕途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机会。
永嘉公主不像那等傲慢轻率之人,所以,应当是华维钧本人有什么不得已?
苏阮心中如此猜测,果然听华维钧答道:“实不相瞒,我是商人出身,不能应考。”
那就难怪了,朝中明文规定,商人不得应考科举,苏阮便一叹:“难怪,可惜了。”
华维钧本想说句什么,缓和这略让人不适的气氛,不料徐国夫人接着说道:“那就烦劳你进去园子里看看,我是觉得太过呆板匠气,不够舒适自然,但又不想彻底重建——毕竟没有几个月,我就要成亲。”
她说这话便是有意拉开距离,华维钧面无异色,答应下来。
丽娘这才真的放心,插嘴道:“夫人,这时候外面正热,您练了一上午琴,只怕也累了,不如先歇息,让奴婢带人陪这位郎君进去瞧吧?”
“也好。”
苏阮确实不想大太阳底下去逛园子,就跟华维钧说了句“失陪”
,自己回房歇着去了。
丽娘去了小半个时辰,回来禀报说:“这个华郎君还真有点本事,说话头头是道的。
他说咱们这宅子,原是梁国公府,那是开国就封的国公,几代繁衍,一大家子人,都住在这儿,能留出这么个园子就不错了。
后来梁国公除爵,这宅子空置了几年,大概赐给夫人时,修缮工匠也没动过这园子,难免呆板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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