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演戏,他并不是没有天分的,小学时候他还在校庆上扮演过小小q版罗密欧呢。
而被他那样注视着的廖赫,不自觉地心里一动,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常言说得好,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眼睛是最容易出卖人的。
但有的时候,眼睛也是最容易欺骗别人的工具,因为人们通常更加信任它们所包涵、所诉说的情感,胜过人的嘴巴所讲来了的东西。
所以廖赫这阵子的心动,并不是什么值得见怪的事。
更何况秦朗的眼睛,本来就已经相当蛊惑人,随随便便看人一眼都像是在放电,并且电压还非常不低。
绝缘性能差有人被电倒,完全不是秦朗的错。
现在,两个人的位置一高一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周围安静无声,气氛什么全都恰到好外。
因此,廖赫吻下去的行为就成了顺理成章,不吻才叫可惜,浪费气氛。
尽管被吻的人反感得要死,但并没有避开。
催眠自己说只是虫子跑进了嘴里,然而效果只是更恶心,秦朗索性把脑袋清空,什么都不要想,在心底默数着:一,二,三,四,五……够了!
猛地一把将廖赫推开,秦朗缩回原处,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脸孔埋进两腿之间,「不能这样,不行……我的脑子好乱,头好痛……怎么办?怎么这样……我该怎么办……」
廖赫看他似乎是情绪失控了,强行将人又拉回来,定定地直视过去,「你怎么了?镇静一点,不要想太多,镇静,告诉我有什么问题。
」
「我……不知道……」
秦朗让脸上的混乱褪去一些,苦笑,「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个人的脸,还有声音……不想去想,可就是停不下来。
」顿了顿,眼神变得迷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思想停下来?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会疯掉……不要想,只要能什么都不想……」
廖赫听着他的语无伦次,表情渐渐深遂,「真的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放开也可以吗?」
「如果可以。
」秦朗点头,毫不迟疑。
「这样……」
沉吟几秒后,廖赫从茶几上的酒瓶里倒了两杯出来,然后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颗,去掉胶囊衣,将里面的药粒洒进了酒杯中。
完成之后,他把酒杯递到秦郎面前,高深莫测地一笑,「喝了它,你就什么都不会想,更不会有任何烦恼了。
」
秦郎强忍着内心的澎湃,将酒杯接到手中,紧张得几乎屏息。
他敢打包票,那些洒进酒里的小颗粒绝不是药剂,而是……毒品。
至于究竟是什么毒品,他现在还不得而知,多半是迷幻药的一种。
廖赫果然够嚣张,竟然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看来是对就会警察极有信心,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虽然手中这一杯可以作为他藏匿毒品的证据,但也仅此而已。
要想彻底将他扳倒,一定要连根拔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