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结束了。
与昨天一样的换药、诊脉,之后他看他的书下他的棋,另一人去溪边盥洗自己换下的衣物。
接着晚饭、洗漱、就寝。
然而晚上躺上床铺的时候,心中盘踞了一天的莫名失落更加强烈起来。
——看来一个人下棋还是有点无趣啊。
苏景言思索了一下,得出了简单的论断,便释然地合上双眼。
接下来的日子,重复着相似的构成。
除去患者将活动筋骨的时间全部耗在家事上之外,这竹居里的两人就像最普通的医患关系,客气、礼貌,同时……也疏离。
曾经那一点点的亲密和熟稔,在两人心有灵犀之下,好似从未出现。
他不曾为他的手艺而赞叹,他们也不曾同台对弈,或是他执笔落字,他目不转睛观视。
转眼,自深夜从溪边捡回昏迷的男人算起,二十多日已逝。
苏景言一大早就下山去了,日头西落,才带着一堆采购品满身风尘归来。
留下来的人正在书房盘膝调息。
不知是剑医独家的药膏,还是本身强健的身体素质,他的外伤愈合得远超预料,前两天,另一人已经为他拆了线。
曾经深可见骨的伤口变成了一条条宽大丑陋的伤疤,覆盖、交叠在旧有之物上,而那些完好的皮肤,也可以想见,亦会遭受相似的变化。
拆线的时候,他记得青年的目光在他伤口上停留了远超正常的时间。
他垂着眼帘,克制着探究的欲望,尽量将心神从那人喷洒在伤口上的气息撤离。
这不难做到,就像此刻,看到他的身影投映在窗户上,而不立刻下床一样。
门外的人站了一会,然后抬起了手。
门开了,一身青衫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因为身高的缘故,从上而下俯视着他。
苏景言往后退了一步,拉开点距离,温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的人让开入口。
苏景言走了进去,将手中的包袱摊开在书桌上。
两件外衫、两套中衣,一大木盒分包包好的药材、一小木盒排满小瓶的伤药和另一盒的解药。
他将东西一件件从包袱里拿出来,每拿出一件,男人漆黑的双目就黯淡一分。
“你该走了。”
烛火下,苏景言直视着面前的人,一如往常,他捡回来的病号抿着嘴,不言不语,敛着眼帘,看不出情绪。
他确是有这个本事。
毫无掩藏时,坦然得让人心惊;而当他决定不泄出一丝内心所想时,便真的可以守个滴水不漏,毫无破绽。
然而这一次,苏景言失算了。
视野里一直垂首的男人忽然抬起头来,不闪不避、直直地朝他看了过来。
他的目光少了杀气,只留下里面的坚韧与锋利,好似一柄利刃,干脆利落地扯开他层层缠绕周身的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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