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极品南海活鲍太过奢侈,洛阳官宴上一年也难得见几次,云少托我打探消息时,我也是恰好遇着了南海客商。
不巧的是最后一只也是别人预定了的,奴家便是快要说破了嘴皮子他也不肯松口,奴家就想,怎地这世道还有谁不开眼的,敢跟云少您过不去?哪知这么一问倒是巧了,那最后一只活鲍不偏不斜,正正好是日前薄佻白薄大公子订的,掐指一算,与云少您只是前后脚呢!”
“什么?”
云衍怀一愣,众人讶异目光齐刷刷望向那兀自独酌的男子,冷玉一般优雅薄傲,闻言方淡淡抬眸:“的确是我。”
虞秋水垂睫饮茶的动作顿了一顿,眼波倏沉。
众人还在奇怪,为何一向行为低调严谨的薄佻白,此次竟会与云衍怀有了一致的步调?再者说,那云衍怀使惯了花花肠子,旁的没有,要讨好美人那办法却是一箩筐,花巨款买来一只活鲍不管是出自什么理由,其最终目的也就是为了吸引虞秋水的注意力。
可薄佻白竟然与他想到了一起,而且还比他先行一步,如今撞破开来,难道性情截然相反的两个人,最终竟都对一个倏然间冒出来的“虞秋水”
,同是动了心思??
云衍怀此刻除了讶异,心底还有一丝说不上是什么味道的感受,矛盾,疑惑,茫然,或者还有点……警惕?那应当是警惕,就在今夜入席前他方确定了自己一见钟情的准确性,然而隔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却阴错阳差的发现自己相熟了二十多年的表兄弟兼好友,竟也对同一个人动了心思?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
玉缺生来淡泊世事,对情爱也似漫不经心翦水一点,连名满江湖的第一美人隅枕雪都无法擒获他一颗心,虞秋水身为男子,怎么、怎么能……不可能,应该只是误会,云衍怀快速冷静下来,也是,天下间并没有几个人能像他这般,一旦明了自己心意,便是断袖也没什么大不了。
呵,说来,似乎是从邂逅虞秋水的那一日起,他便隐隐觉得,生命里那一直沉睡了二十多年的知觉,渐渐在苏醒……
薄佻白敏锐的觉察到席间一时尴尬的气氛,却并未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的瞥了云衍怀一眸,见他神态亦有些不自然,却仍未失掉嘴角的笑意。
“知我者,果然玉缺也……”
片刻,云衍怀倏然低低笑了一声,眼波流转间,已恢复往日的潇洒大气,摆一摆手朗声道,“罢了,上菜吧!”
“是,公子。”
最后一道菜上桌。
满席惊艳。
那用金丝翡翠盘盛着的菜肴看似精致典雅,形状正如一朵华贵慵媚的牡丹,徐徐半开,娇羞中又带一丝晶莹。
虞秋水怔了一怔,方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官府牡丹——
以极品南海活鲍为底料,配以鬼斧神工的高超雕刻技巧,当金汤缓缓注入牡丹晶莹剔透的花瓣中,因为活鲍极度新鲜娇嫩,而金汤馥郁醇厚又佐以适度高温,故在浇灌而下的时刻,花瓣因热度膨胀,徐徐舒展开来,一道极品官府牡丹活鲍,上桌前也许还徒有其表,但这一刻,足够艳惊八方。
“……原来如此。”
少年轻轻眯起一双妖娆含情的桃花眼,悠悠一叹,“云兄,当真是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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