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一个武者,一拳下去,对方的脑袋瓜子比那熟透的西瓜还脆弱,瞬间开花。
其余几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明四爷忙不迭地喊道:“苗大人,留点力气,何苦赶尽杀绝呢,您看……”
苗盛眼中凶光一闪,冷冽如冰,咬牙切齿道:“挡我者,一个不留!”
今夜的东厉城,乱成一锅粥,从街头混混到府衙大员,无人能置身事外。
府衙内灯火通明,却暗流汹涌,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员们,有的被捉,有的被追,有的成了笼中鸟,连知府陈未之也不例外。
郡丞明道水领着一群官员匆匆赶来,只见府衙内,那些流官们已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只剩下几个顽固分子,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在府衙的后花园里,陈未之就那么随意地蹲在门口,夜空中的月光顽皮地在他身上跳舞,一盆火焰欢快地跳跃着,似乎在嘲笑他的无奈。
他手中的卷宗,一张张变成了火海中的飞蛾。
旁边,那位以心狠手辣着称的中年文士泰名,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他忍不住催促:“东家,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再晚可就真成了烤鸭了!”
这泰名,那可是千针手泰名,江湖上谁听了不抖三抖?
一是心黑手辣,二是暗器使得出神入化,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栽在他手里。
陈未之却像没事人似的,慢悠悠地烧着卷宗,最后一张在火中化为灰烬,上面似乎隐约还写着“秘密”
二字。
“东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泰名还想劝说,他拍着胸脯保证:“我带您杀出重围,咱们去幽州找您师父,他老人家最疼您了,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陈未之轻轻摇头,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落寞,他边走边说:“这世道,多少豪杰壮士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我那师父纵然神通广大,又怎能抵挡这大势已去的滚滚洪流呢?”
泰名急得直跳脚:“话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啊!”
“嘿,泰名,快变个戏法,藏我眼前!”
陈未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低声逗弄道:“我这比赛还没结束呢,哪能让师弟你这么容易就走了?”
泰名瞪大眼睛,愣了愣神,不禁笑道:“东家,您这玩笑……”
“哈哈,快点儿!
等我呼唤你,你再‘咻’的一下出现。”
陈未之拍拍椅子,一脸得意。
泰名摇摇头,忍俊不禁,行了一礼:“好吧,那我就先‘咻’了,东家您自个儿悠着点!”
言罢,他轻巧地转身,如同一只夜间觅食的猫儿,消失在黑暗中。
大厅里,只余陈未之悠然独坐,他瞥了眼窗外银白的月色,随手提起酒壶,那是阎文留下的宝贝。
他倒了一杯,洒向地面,嘴角含笑:“师弟啊,你那一路走好,师兄这杯,可要敬你一路顺风!”
酒液悄然落地,这时,郡丞明道水领着一群人悄无声息地踏入。
明道水刚要开口,陈未之却轻轻摆手,示意稍等。
明道水会意,领着众人静悄悄地退至两旁,仿佛一群夜色中的幽灵。
陈未之又给自己斟满,对着渐亮的东方天际举杯,一饮而尽,他微闭双眼,享受着酒意。
片刻后,他睁开眼,将空杯轻轻放下,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襟,那动作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截脖颈,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突兀。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笑道:“好了,咱们也出吧!”
明道水等人立刻围了上来,气氛轻松而尊重。
“陈大人,这事儿可真不好意思了!”
明道水一边哈着腰,一边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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