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好些年,就算是千里迢迢去京城考证也是无从得知,他断定没有证据,才敢如此的理直气壮。
叶七七冷笑一声:“想要证据,还不简单?”
“你说什么?”
陈树合顿时有些慌了,这女人难道还真的能拿得出证据不成?“当年殿试的内容我知道,不如就趁现在,让陈老先生与他的养子陈树合重新答一份当年殿试的答题。”
“你怎么会知道当年殿试的答题?”
陈树合心里揪紧,他的确是京试都排在了末尾的名次,殿试根本没机会触及,如果真的让他答殿试的题,那不是漏了马脚?
他这些年来,也没怎么看书,毕竟他感觉自己所学的知识足以教导这个小镇上的孩子们了。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说自己上了殿试,与状元失之交臂是因为对方家世显赫将你顶替了下去,那既然如此,你便与陈老先生共同答题当年殿试的试题,陈老先生是不知道当年试题的,你知道试题,应该占据上风,只要你的得分比陈老先生高,那就证明,你没说谎。”
“这……凭什么你说让我答题,我便要听你的!”
陈树合紧握双拳。
急了,这家伙急了!
叶七七抿唇一笑,提高了声音:“诸位都可以来当一个见证,来看看,你们口中的这位差点能成状元的教书先生,与这位陈老先生,究竟谁更胜一筹,我赌陈老先生赢!
压一两银钱!”
有人道:“你真的知道考题?不会对考题动什么手脚吧?”
“有陈树合在,我能动什么手脚?是吧!”
说着,叶七七转头望向陈树合。
当事人现在一脸的僵硬笑意,脸色别说有多难看了。
“那我出一两银子压陈先生。”
“我也出一两银子压陈先生。”
一群人鱼贯而至,将赌注压在陈树合的身上。
哎,赚大了吗,叶七七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都这么明显的破绽了,这些人还要相信陈树合。
随后,从清韵斋内搬出来了三张桌子,两把椅子。
陈宏与陈树合一人坐立在一面桌子前。
另外一张桌子则是放到了叶七七的身边,她信手一抛,将一两银子丢在了长桌的左边,“赌陈老先生赢的放左边,赌陈先生赢的放右边。”
说完,就有一群人涌了过来,十几两银子丢在了右边的位置,然后又是一群人过来丢在了左边的位置,其中一个人左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果断的丢在了右边。
少数服从多数,那肯定是没错了,这个年轻姑娘一会儿肯定是要赔死。
秦墨瞧着小媳妇一两银子躺在桌面上左边的位置,孤零零的,也走上前去,粗糙的大手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丢了上去。
叶七七抿唇轻笑:“阿墨,你也想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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