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暄停眼底带着嘲弄,“是看着商邑在外头坐着才没有吧。”
傅锦时望着他,眼底坦荡无比,“即便没有商邑,没有觉二皇子故意设计离间,属下今夜也会回来告知殿下。”
她起初只以为二皇子想要用傅家的线索与她交易,但是看到纸条上写的见面地点在与太子府只隔了一条街时,她便留了心眼,思考二皇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直到在马车前见到了他的贴身护卫商邑,骤然明白,褚昼津这一出是为了离间她与褚暄停的信任。
褚昼津来了这里褚暄停绝对会收到消息,而这些日子处下来,傅锦时能感受到褚暄停的多疑,所以今日只要她“瞒着”
褚暄停出来了,无论上不上马车,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背叛,她前面所做的都白费了,但是傅家的线索她又必须拿到,所以她一早便打算不论是何种情况,她都会来吟松风告诉褚暄停,届时她会解释清楚,若褚暄停还是不信她,她再想别的法子。
“属下决定去见二皇子只是因为他说有傅家一案的线索,属下必须去。”
傅锦时说:“属下摸不准府中有没有他的人,也摸不准他是何意,所以在拿到线索前,属下不会做任何会导致线索出现意外的事情,故而没有提前告知殿下。”
“但是属下既然已经同殿下做了交易,在交易达成之前便不会出尔反尔,所以无论这一趟是何结果,属下都会回来告知殿下此事。”
傅锦时认真道:“任何会留下误会与疙瘩的事情都是隐患,属下拎得清。”
“你当初的交易可只说替孤解毒以换良籍,却从没承诺过会站在孤这一边。”
褚暄停冷笑,“前脚孤给了你良籍,后脚就能卖了孤。
打得一手好算盘。”
“属下起初确实想过只用解毒换良籍,至于其它的谁给的利益多,谁对属下报仇更有利,属下便与谁合作。”
傅锦时被拆穿也不心虚,她起初就是这么打算的。
她与褚暄停不过互相利用,她会给他解毒,却不会同他绑在一起,若是有人与她合作且给出的利益足够,那么让她害褚暄停,她也不会犹豫,只不过在她拿到良籍之前,褚暄停的性命和地位都不会有事。
“但是从知道殿下接手了傅家一案后,属下便改了主意。”
傅锦时说:“殿下当日故意引属下前去偷听却不拆穿,便是为此不是吗?”
褚暄停眼底冷意依旧未退,傅锦时继续说:“那日沉西来报刑部的人来,殿下会不知刑部的人为何来吗?殿下不过是故意说给属下听,引属下前去偷听。
不就是想要借此告诉属下,属下一切行动尽在殿下之手,甚至拿捏住了属下的软肋吗?”
“傅家一案握在你手,属下若是妄动,傅家一事恐怕就此结案了。”
傅锦时直直地望着褚暄停,丝毫不惧他的冷意,“所以自那以后,属下只想取得殿下信任,借此打探更多傅家一案的线索。”
她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属下知道的,想要取得殿下的信任,须得以真心相换,所以从那时起便下定决定全心全意与殿下站在一起。”
褚暄停身子微微前倾,靠近傅锦时问她:“即便你依旧不信孤真的能为你傅家查明真相,甚至将来可能哪一日将你推出去,你也愿与孤站在一处?”
“不是愿,而是会。”
傅锦时垂下头,“属下不愿与殿下站在一处,却一定会与殿下站在一处。”
“只因你怕孤就此将傅家结案?”
“是。”
“你想的不错。”
褚暄停定定地瞧着她,“孤引你去书房听,确实是孤在警告你,孤完全能够掌控你,你想去哪里,你不能去哪里,你去了哪里,孤都了如指掌,所以断了你不该有的心思。”
“但是——”
褚暄停说:“若孤说孤有警告之意,而无威胁之意呢?”
傅锦时陡然抬头看他,褚暄停望着她眉骨上的疤痕,那道疤江舟说伤的太久,也太深,去不掉了,他视线下移对上了傅锦时的目光,“傅四,孤今日就明确告诉你,即便你背叛孤,孤也不会将傅家一事草草结案。”
傅锦时喉间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抓住了衣摆,“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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