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将林凡从睡梦中唤醒的不再是李南笙的敲门声,而是来自于楚嘉怡的电话。
赶忙摁下接听键,林凡的心变得有些激动:“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可惜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电话里,楚嘉怡的声音有些沮丧:“刚刚接到消息,葛三的尸体出现在游艇码头,很明显是被人灭口,暂时找不到任何线索,看得出来罪犯做事干净利索,短时间内很难查到,其次,袭击你的那群家伙,为的是一个叫阿坤的家伙,根据审讯是有人通过网络联络到他,并且付了十万块钱,再加上他之前和你有仇,所以才纠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家伙,对你偷袭,至于资金来源,到现在也没有一点线索,看得出来,对方是故意隐藏行踪。”
“阿坤……好吧!”
林凡这才想起,之前纠缠李南笙的那个小混混,当天晚上没有灯,所以他们并没看出来到底是谁,但起码,又一次印证此人必然是有牢狱之灾的。
“至于你要找的那个张沭阳,并没有出入记录,很明显对方要么是偷渡,要么就是改变了其他身份进入了港岛,你有空过来做个画像,我争取让同事留意一下,但毕竟对方不是通缉犯,我不可能做到全岛通缉。”
“不用那么麻烦了,对方要是改变身份,想找一个人太难了,我会自己找的。”
林凡皱着眉坐在床上,就凭张沭阳这个狗腿子背后的靠山,自然有办法让他得到一个合理的假身份,单凭楚嘉怡的关系网,很难一下子将其找出来,但知道他还在港岛,那自己一定要将他找出来。
“对了,刚刚接到医院的消息,杜德生已经醒了,不过具体状况并不知晓,你真的准备去见他吗?”
楚嘉怡略有担心的询问道,毕竟杜德生这种人,完全难以捉摸。
“不用我见他,他应该要见我了。”
林凡看着手机里另一个号码,正是徐天娇打进来的,不用问,应该也是关于杜德生的消息。
“那你小心点,我会在医院外边等你,随时联系!”
楚嘉怡叮嘱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林凡顺手接听了徐天娇的电话:“凡爷,我干爹醒了,现在他要见你,你方便来一趟医院吗?”
“当然方便,等我洗漱一下就过去。”
果然,一切跟林凡意料的一样。
“好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徐天娇口气虽然恭敬,但就凭车子早就等在楼下,就证明并没有给林凡选择的空间,对此林凡倒也没有过于在乎,毕竟他本就是要去一趟。
于是挂断电话后,拉开了卧室门,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后,便下了楼。
“凡爷,您来了!”
此刻,一台豪车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林凡下来,女助理立刻热情的将他迎进了车中。
随着豪车缓缓起步,汇入车流,很快便到达了医院。
“杜老板在这边!”
身穿包臀裙的漂亮女助理,引着林凡向着旁边的大楼走去。
眼见着那豪华的疗养区,林凡又忍不住回过头,瞥了一眼对面的病房,姜浩的母亲就住在那里,六人间的病房环境相当差劲,但已经是一床难求,而这边的疗养大楼却格调高雅,门口还有二十多岁的保安站在那里,光是接待大厅的装修风格,就不知比那边高出多少,病房内更是套房单间,要不是知道这里是医院,还以为是五星级酒店呢。
所以,是谁说人不分高低贵贱?
铺着红毯的走廊里,站着足有上百人,外边的都是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小弟,那满身的纹身,看着就穷凶极恶,里面则是清一色穿着黑西装、戴着耳机的保镖,那如临大敌的模样,让人有一种窒息感。
“凡爷,干爹在里面呢。”
站在病房外的徐天娇,一脸恭敬的对着林凡道,随后便推开门,穿过会客室,这才来到里面装修奢华雅致的病房中。
只见杜德生此刻正躺在病床上,身上还插着各种仪器,但那双眼睛却精神奕奕,很明显伤势并没有什么问题。
“凡爷,这一次可是多亏了你救我一命!”
取下鼻子上的吸氧面罩,杜德生示意旁边人扶着他坐了起来,笑容可掬的对着林凡招了招手道:“要不是你的提醒,我这次可就真麻烦了。”
“杜老板客气了,我只是解卦罢了,您能没事,自然也是福大命大。”
林凡走上前来,自然不能邀功。
“哪里的话,要不是防弹衣保我一命,就我这老胳膊老腿,再大的福气也得送我去见阎王,所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杜某人的贵人。”
杜德生对着站在一旁的几个男子挥了挥手道:“快把我准备的礼物,送给凡爷。”
“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重生至96年,成为了北电96班的一名学生,开始不一样的绚丽人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