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盯着她的手,见她打开了食盒。
食盒是纯铜的,保温效果极好。
后来重新炸的五朵荷花酥盛放在青瓷盘上,看着十分灵秀可人。
柳泽看着那荷花酥,微微睁大了眼。
他这种常流连于苏杭的人,自然是见过许多形态各异的荷花酥。
荷花酥有很多做法,有将中间那层黄色的水油皮换成白色的,也有会将馅儿换成花生莲蓉的,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没有这一份做法传统的好看。
粉色的酥皮展开的弧度恰到好处,花瓣层层叠叠,错综复杂,中间的玫瑰豆沙若隐若现,真像是夏日里盛开的荷花一般。
柳泽不在意吃相,迫不及待地直接用手拿了一个,轻轻咬下。
酥脆的皮在嘴中裂开,耳边都能听到沙沙的响声。
酥皮的甜味较淡,馅儿的味道确是甜蜜浓稠、柔韧弹牙,两者结合在一起,甜而不腻,再饮上半口西湖龙井——点心留下的半丝油星被龙井清香的味道冲散,一时间满口甜香,回味无穷。
柳泽一时有些恍惚。
望着龙井冒出的丝丝白雾,不知为何,他想起了扬州万花楼的一个瘦马。
他生性风流,向来是万花丛中过,但也向来记不住那些“花”
的名字相貌。
除了那个瘦马。
柳泽只知道那姑娘姓李,花名桃夭。
桃夭的长相在一众瘦马里只能算得上是中等,琴棋书画也都只是泛泛,但是她说话做事极为清雅,让人浑身舒适。
他这种看遍红尘的人,更是觉得她院里简直是世上少有的清静之地。
桃夭擅做荷花酥,据说是从前她娘教给她的。
他吃过无数荷花酥,却总是留恋那一口。
谢毓所做的荷花酥的味道,和她手下的滋味如出一辙。
柳泽鬼使神差地问道:“你这荷花酥,是跟何人学来的?”
谢毓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奴婢在扬州时,遇到过一个姓李的花娘,是她教给我的。”
“她曾是良家女儿,出身杭州,只是一朝家中落败,才沦落到如此地步,也是个可怜人儿。”
柳泽慢慢地品完了杯里的最后一口茶汤。
桃夭识字,每次他去,都爱让他将从前作的文章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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