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迦叶一推棋盒,说道,“五子棋到底比不上围棋,改日我教你下围棋吧。”
秦安劝道:“督主,您的身体……”
许迦叶抬眼看向他:“人活着就要做想做的事,这样死的时候才不会后悔。
你怎么也拘着我,这么一看,只有太后真心实意愿意同我下棋。”
秦安正收拾着棋盘,一时间汗流浃背,那是真心实意吗?那是被逼无奈啊。
“说起太后,我已许久未曾见她了,颇觉想念。
把灯熄了吧,今夜我早些睡,明日去看望她。”
许迦叶抬手按了按腰椎,她有些坐不住了。
秦安看见了她的动作,连忙走过去扶着她躺下:“我这就把衔青叫来给您按按。”
衔青习得一手好推拿,在一众宫女之中格外得督主看重。
许迦叶轻声道:“那还是先让灯亮着。”
不然她不自在。
秦安连忙应下,抱着棋盘退下了。
等他带着衔青再度进来的时候,打眼便瞧见许迦叶怀里搂着画卷,已经睡着了。
秦安暗叹一声,用眼神示意衔青不必上前了,走至灯架前将十几盏灯依次熄灭,招呼着衔青一同离开。
他原想着一会儿劝督主用些粥,如今只能算了。
第二天清晨,许迦叶迎着花香鸟语、晨曦朝露来到了死气沉沉的仁寿宫。
守门的侍卫恭敬地将她迎了进去,太后身边的内侍和宫女们一齐上前行礼:“拜见掌印。”
许迦叶微一颔:“太后起了吗?”
太后的贴身宫女低着头出列,小心翼翼地回道:“殿下还在梳妆。”
许迦叶抬脚朝寝殿走去,无人敢拦她,太后的贴身宫女顺从地跟在后面。
秦安上前将门推开,扶着许迦叶过了门槛,回头对那个宫女说:“不用再跟了。”
许迦叶进了寝殿,走到梳妆台边,与坐在镜前的太后在镜中对视,眉眼含笑:“殿下的眼睛怎么了?转过身让臣瞧瞧。”
许迦叶像是没有察觉到太后全身上下的抗拒,强行将她的身子扭转了过来。
太后重心不稳,朝一旁倒去。
许迦叶将她按在椅子上坐正,抬手轻拂她眼周已经结痂的伤痕:“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谁这么狠心?”
太后气得浑身颤抖:“若非受你挑唆,我儿岂会伤我?”
昔年那个逆子担心她害了许迦叶,恨不得将其拴在裤腰带上也就罢了。
后来他去御书房时不敢再带她,她不过是趁他不在让许迦叶抄了几卷佛经,这也能把眼睛弄坏吗?许迦叶为了污蔑她简直无所不用其极,那逆子竟还真的信了。
许迦叶含笑在她的伤口上按了按。
太后倒吸一口凉气,泪眼迷蒙之中,她听见许迦叶的声音幽幽传来。
“他不疼您,臣疼您。”
许迦叶牵起太后的手走到榻边,将她按在了榻上,秦安立刻奉上一个瓷瓶,紧接着上前将太后制住。
在太后的挣扎与咒骂声中,许迦叶打开瓶盖,将瓶中液体缓缓倾倒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液体流淌过肌肤,不留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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