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可喜可贺的是来京城这半年他还长高了一小截!
太子着实是好脾气,沈瑢如此大不敬的眼神他都没在意:“你跟王云一样的说话。”
啥啊,王云那个豆丁是年纪最小的,他说不小那才是在逞强呢,怎么能混为一谈?
不过沈瑢还怪想王云的:“他给殿下来信了?”
那小子去了书院就乐不思蜀了吧?
“嗯。”
太子说起王云,脸上也不由得带了淡淡笑容。
其实这四个伴读里,太子最喜欢的就是王云和沈瑢——当然,后者他是不能承认的。
康廉此人太过争强好胜,太子虽然是个能容人的,但看他终日要压别人一头,也难免有些不喜。
而且康廉最糟糕的还不是好胜,而是输不起,若不是他比不过沈瑢就向丘浚告状,或许最后还不会闹得四个伴读都散了。
而刘璐倒是不争胜,可功利心又重了些。
太子虽贵为储君,但他心里始终记得自己当年在安乐堂里不能见人,那些内侍宫人偷偷养着他的那段日子。
他不是从生下来就被人众星捧月的,而是在某一天忽然间成了人上人,但之后不久,他的母亲就去世了……
太子知道自己是太子,他也接受别人对他的恭敬、讨好和畏惧,但是在心里,他有时也会怀念六岁之前,那一段没有什么功利,只有关心,而母亲也还在身边的日子。
何况太过功利,人就难免乏味。
刘璐本性或许是个有趣的人,但他在文华殿永远都有点像个木偶,而线就提在太子手里。
但问题是,太子根本就不想成为那个提线人。
如此一来,刘璐虽然成了仅存的伴读,跟太子的关系反而不如从前了,就连文华殿的课都有些失了趣味,倒叫太子格外想念起王云和沈瑢。
“王云说,他如今叫守仁了。”
“王守仁?”
沈瑢怎么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是取字了吗?他才几岁啊。”
古人不是要到了年龄才会取字吗?
“不是。”
太子解释,“其实这个名字早就有了。
王云说,他出生之前,祖母梦到有人抱着个婴儿从云中降下,所以祖父给他取名为云。
但他小时候一直不会说话,直到五岁那年遇到一个僧人,让给他改个名字。
他的祖父正好在读《论语·卫灵公》,读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就给他改名守仁,从此他就开口说话了。”
“这么玄的吗?”
沈瑢越听越觉得耳熟了,但是一时半时的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是因为太过玄妙,所以不对外人说起,仍旧叫他王云。”
太子说的时候也略微有点得意——不对外人说起,但跟他说了,可见王云没有把他当做外人,“不过他现在进书院读书了,守仁这个名字更为合适,就索性改过来了。
至于字,他父亲也给他取了,为伯安,叫他安份些,不要总想着往边关跑。”
沈瑢在这点上对王云也是佩服:“他还想着去边关呢?少说也再等几年吧。”
谁家让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往外跑啊。
“是啊,他家中自然是不许的。
他说不能去外头行万里路,那就先在书院内格物致知也可。
前几天,他去格竹了。”
格竹这两个字落入耳朵,简直如同一声惊雷,让沈瑢猛然想起来了:“守仁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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