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几乎是立刻接通,谢雨桐的声音充斥着愤怒:“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声音大到差点破音,谢书荣把手机拿远了些。
“我之前有没有提醒过你,不准安排三十一号的行程,今天必须空出来!”
谢雨桐怒吼:“你现在死哪去了?”
谢书荣还没说话,对方就非常敏锐地听到了背景音乐,谢雨桐更崩溃了:“你还在那个酒吧?”
“我的天啊,你这是不顾我的死活吗?”
谢雨桐说:“今天父亲发了一天的火,对着我发的!”
谢书荣终于找到机会说话:“抱歉。”
“道歉有什么用?”
谢雨桐那边传来沉闷的、类似于砸东西的声音:“你别玩了,快点回来,就算你今天不回来,父亲也会亲自来找你算账。”
谢书荣张了张嘴,视线落在玻璃门外,汀野已经回来了,只是看谢书荣在打电话便没有进来,汀野注意力放在酒吧内瞬间走空的人群身上。
谢雨桐没有听到答复,催促了几声。
“姐姐。”
谢书荣那柔软的眼睫下,压着许多难以形容的情绪,他轻轻吸了口气,说:“今天是我生日。”
手机通话陷入了良久的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谢书荣才清晰地听见对方叹了口气,她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生怕被人听到似的:“生日快乐。”
语速快得宛如一阵秋风。
谢书荣嗯了声,等着她挂电话。
砸东西的响动断断续续地,偶尔还能听见几句父亲的训斥,谢雨桐很无奈地改变了主意:“你这几天暂且先别回来了,家里这边……”
谢雨桐顿了顿,倾吐出一口浊气:“我来解决。”
谢书荣:“谢谢。”
通话结束。
汀野礼貌地敲了敲玻璃,面露疑惑:“他们怎么都走了?”
“可能大家都不喜欢我吧。”
谢书荣走出钢琴房,随便找了个卡座休息。
酒吧经过一晚的席卷后变得一塌糊涂,空酒瓶随处可见,地上甚至还能捡到几张不知道是出老千还是离开时不小心蹭掉的扑克牌。
汀野在他身边落座,反驳道:“胡说,怎么可能都不喜欢你。”
由于天气凉爽,汀野只穿了件薄卫衣,倾身去够高酒杯时,脖颈弧度被拉得紧绷,皙白肤色均匀的撒上屋内略显暗沉的光色。
“那你呢?”
汀野说:“我什么?”
谢书荣强压着过于灼热的视线,哑然问:“你喜欢我吗?”
“你觉得我怎么样?”
墙上钟表滴答作响,时针移向九点半。
人群消散,喧嚣隐退,酒吧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谢书荣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在这方寸间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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