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娅突然正经,咳了一声郑重其事,“哎,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啊我的梦想就是嫁给他。
别人追星你追他,除了他所有男人在你眼里就是一坨那啥啊,梦中情郎荀哥哥谁也比不了,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他要是屎,你就是那苍蝇,”
这比喻差点被打,于是姜娅换了一个,“他要是朵花儿,你就是那垂涎三尺等着采花的大黄蜂,虎视眈眈的等着把人生吞入腹”
林恩筱皱眉拧眼,嘴角是嫌弃的嘲笑,自嘲道,“我这么恶心”
“就这么恶心”
“这么变态”
“差不多。”
“嗯。”
林恩筱默认似的点点头,不打算正经。
姜娅探过身去,抵在她身前,“所以,他不要你啦”
“没有。”
“没有”
姜娅一脸不怀好意。
“我就是你太无聊了,想让你精神精神。”
“嘁”
姜娅坐直,舒服的靠了,轻轻阖上眼睛,“不过,他那张脸白给你睡一年,也值了。”
没有喝水林恩筱也被呛了,被姜娅的虎狼之词。
而姜娅又补充了一句,“你这张脸,白给他睡一年,他也值了。”
傅荀又回来了,说五天就五天,五天后,傍晚,御华府,厨房,林恩筱将金边骨瓷碟中的菜小心装进保温桶的格子里,骨瓷碟金边镶嵌,在灯下光彩熠熠。
盖下保温桶盖子,林恩筱用毛巾将筒壁的水滴擦掉。
天空仍然雨丝如柱,傅荀不在的期间,天空的时间像未曾走动,连天的阴雨绵绵,和五天前没有什么区别。
车窗前,雨刷来回擦拭,街头灯火被雨水模糊粘连。
很快林恩筱驾着车到了明仁大厦楼下,她想从地下停车场入,却在入口处被拦了,她的车系统没有登记,她的人没来过这里。
工作人员特意指了一块牌子给她非请不得入内。
“对不起,这真是公司规定,你找谁,要不你打个电话”
“好吧,谢谢。”
雨水冲刷着车尾,林恩筱将车窗升起,凉风止了。
她拨了电话,接的人仍然是陈望。
这一点她一直很费解,在家,他手机时常随身,难道走出家门他就不揣手机了么。
“我在公司楼下,进不了停车场。”
“您在公司楼下”
“对。”
“好好好,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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