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塔叹息道:“小姑娘,你究竟是什么来头?我原本只以为你身上存有妖族血脉冲突,想要炼化我便有些碍难,但现在看来,你这肉身破烂成这样,是保不住了,看来咱们还是没有缘分。”
溪山行旅图嚷道:“滚吧滚吧!
你早说没有缘分,我还能护着主人赶紧回家求救,现在再来说这种风凉话,真是可恶至极!”
这件法宝没了玲珑塔的镇压,顿时化作一道轻烟,将虞璿裹住,同时输出法力护住她,讨好地道:“主人,小溪溪这就带你去找师父父救命啦!”
正在此时,余清圣忽然又飞了回来,这片刻功夫,他身上居然有些狼狈,手里提着一个织锦软兜,也不说什么,提着底往地上一倒,顿时横七竖八地掉出十余个修士来,有男有女,都是昏迷不醒,其中还有一位金丹真人,却是灵霄派的,虞璿也不记得他的道号了。
余清圣一步走了过来,手掌在虞璿额上一拂,似乎略略放心。
那些被他擒来的修士,共是八男七女。
余清圣默默念诵咒文,八名男修便不受控制起站起,按照八卦方位盘膝坐下,将髻挑开,呈披头散之状;而七位女修则在里面围成一圈,身上衣衫都褪了干净,露出七条雪白莹润的肉体来。
做这些事的时候,这些修士都是目光呆滞,仿佛傀儡一样,只懂得听从命令行事。
待这些修士都按照方位站定,余清圣将虞璿抱了起来,走到中央,将她摆成五心朝天的姿势,回身像拎小鸡一样,将那灵霄派的金丹修士捉了来,他虽然修为和对方相若,但法力却远非这些普通修士可比。
余清圣伸出一根手指,凌空一划,那迷迷瞪瞪的金丹修士顿时被开膛破肚,他伸手进去,捏出一枚金灿灿的圆珠来。
余清圣咬破自己手指,以血在这颗金丹上画了一条条不知名的符文,这才走过来,在虞璿对面盘膝坐下,那颗沾血的金丹便静静浮在两人中间。
他一声清叱,那十五个修士齐齐伸手在胸前一划,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涌流,但这些人却丝毫不觉,各自伸手进去,将心脏挖了出来,顶在头顶,那心脏犹自鲜红,咚咚直跳。
这些人挖心的时候,神色都虔诚无比,仿佛在向心目中最崇高圣洁的存在献祭一般,鲜血自他们头顶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条条血水纹路,向中间涌动过来,形成一条条玄奥的线条。
余清圣的神色同样虔诚无比,他也划破自己手腕,但鲜血却不流出,而是形成一条细细的血线,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图案,正好将那一枚沾血的金丹裹住。
随着他口中默念咒文,那十五个修士头顶的心脏都有力地挑动起来,颜色也越来越鲜亮,而输送到鲜血法阵中的血液也越来越鲜艳,渐渐腾起红雾,将两人都笼罩其中。
虞璿身处其间,只觉得一种力量自余清圣以血绘就的图案中传来,竟然是极为纯正的生机,得了这一股生机滋润,几乎崩溃的肉身,似乎又有了几分转机。
这般过了一刻钟,余清圣脸色也越来越惨白,忽然,那枚金丹扑地掉落地上,却已经干瘪无比,而血线绘就的玄奥图案也消失无踪。
这股生机一断,虞璿身子便是一软,扑跌在余清圣怀里,稍微红润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有一丝微不可见的青气在面上盘旋,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余清圣咬着牙,摸索着将虞璿抱在怀里,不过片刻,地上鲜血凝就的法阵便干涸,渐渐消散,而那一十五个充作祭品的修士,数息之间,便化作了一具具白骨。
余清圣脸色灰败,却不仅仅是伤了本源的缘故,他喃喃地道:“阿馥,我又反悔了,这样下去,除非我用命换你的命,否则别无第二个法子。
但你的命是命,我的就不是么?母亲,这何其不公……”
他低下头去亲吻着虞璿的鬓,仿佛在对她说话,又仿佛在自言自语,“我不甘心啊,我自问才情不输任何人,为何就不能由我来成圣做尊,却要给旁的人做踏脚石?”
“我自小便有个心愿,希望自己能够强大到不必为任何人让路,行我所行,为我所为。
为了这个心愿,放弃任何东西,都是值得的,天底下,本来也没有白拿的好处……”
他托起虞璿的脸颊,鼻尖对着她的鼻尖,温热的吐息触碰着她的肌肤,“我决定放弃你了……阿馥……第二次……”
余清圣将妹妹平放在地面上,又怔怔地看了好一会,他知道自己输入的这股生机一断,没了源头,那原本的生机便如同无根之水,功亏一篑,究竟还是回天无力,但若要他以命去换回亲妹妹的,却又是万万不愿的。
余清圣从小颠沛流离,在魔教先是谨小慎微,而后虽然得了外祖母的赏识提拔,却也丝毫不敢怠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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