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西市里风声又起来了,说是有一个辛苦了四十多年的烧饼摊主突然病倒,于是他几个月前收的徒弟不辞辛苦、不求报酬地为他求医治病、看管店铺,这种师徒情深的戏码原本就是寻常百姓爱看的,再加上这徒弟又是个标致人儿,张家烧饼铺子自然生意红火不必多提。
苏棋虽然日里忙碌,但是闲来也松口气,虽说烧饼铺子银子赚得不多,但好歹也有些交代,不然这治疗师傅沉积多年的寒疾的银两可能就难以筹办了,虽说一个大理寺卿不穷,可是一个“给人打工”
的小伙子有几十两的积蓄就不错了,而且张大饼是绝对不会同意来用苏棋的积蓄的,所以他也不敢大手大脚花钱让张大饼担心,此时铺子生意好,他也就能在张大饼面前支吾过去说是大家都关心师傅,于是常来光顾铺子,最近赚得不错也不必担心看病的银两了。
苏棋一边帮衬着,一边其实也在暗暗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帮师傅找他当兵多年却没有回家的儿子。
近二十年来先帝和现在的皇帝治理的都不错,顶多就是和西南蛮族间起了些小摩擦,花些牛羊粮食平了就好,征兵的作用就是守护边界或者是充当御林军,保护京都和皇宫安全,不过现在看来这么多年没回家,肯定不会在京都里,估计那张二狗是在什么偏远边疆住下了,说不定娶妻生子了都,以为父亲可能已不在人世,因此才没有记得回来看看他这个老父亲。
虽然如此,但是苏棋也没什么把握找到他,单不说他一个大理寺卿,找犯人可以满世界找,但是随意寻个人绝对没有那些暗卫、探子来得方便,再者就算是专业探子出马,这个张二狗过了这么多年,怕是他父亲也认不出来他的样貌了,更可能更改了名字,除非神力相助,不然寻到的几率怕是堪比他苏棋断袖——这也不是他要咒自己,他虽然不反对白行简、百里岚一个个没事找事断了袖了,可这世上,总还是貌美如花的姑娘抱在怀里舒坦吧?否则他苏棋早跟白行简好上了,哪里轮得到夜添香?但是苏棋不知道的是,他遇到的人,永远不会是幸运女神,而是我这个后妈,啧啧。
苏棋自从张二狗,哦不,张远尘报了自家姓名,苏棋哪里敢耽误,也不寒暄也不拉扯家常,便暂时叫隔壁店铺的伙计帮忙看着铺子,自己则带他去了后面危房里看张大饼。
张大饼得的是多年积劳下来的伤寒症,于是身子虚得很,先前两天落了秋雨,关节酸疼得根本没法下地走路,现在还在屋里躺着。
先前苏棋怕他无聊,把自己养的那对金丝雀儿给带来了,张大饼不知道这对雀儿的价格,只以为是普通的鸟儿,便闲暇时下床坐在檐前拿小米喂鸟,走得动的时候也到铺子里去坐坐,再加上苏棋每个时辰都要回来一趟催他喝药,平日里倒也并不觉得无聊。
张大饼的屋子总共三间,一间厨房一间卧室一间堂厅,苏棋带着张远尘过来的时候他刚好提着鸟笼子用狗尾巴草逗那对雀儿,坐在堂厅门边看天气。
看到苏棋来了,他也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只是“阿棋”
一声还没叫出来,就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抖着胡子迟疑地探了探头,道,“二……狗子?”
苏棋没忍住,嘴角一抽,只是偷偷往旁边看去,心想看看身边张远尘的反应,可惜张远尘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只是点点头,走上前去了,一边叫了声“爹”
。
“诶诶,真的是你啊,二狗!”
张大饼激动得老泪纵横,忙丢了鸟笼子拿袖子揩揩眼睛,然后伸手迎接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张远尘也任他把鼻涕眼泪都蹭在自己衣服上。
被无视了的苏棋一边心疼地去查看自己的鸟儿,一边啧啧两声,心道张远尘这黑衣服还真是穿对了,要是穿白的就早被他爹抹花了。
不过苏棋埋怨归埋怨,心里其实还是挺高兴他爹俩重逢的——当然了,那张二狗不是什么将军的话就更好了,苏棋现在还得防着被他认出身份来,心里不由感激百里岚允许他不去早朝,不然两人朝上一碰面、铺里一碰面,绝对戏剧效果极佳:这年头,当官的都该卖烧饼了!
张家父子还在那里话家长里短,张远尘也给自家爹说了自己现在的职位,说是以前这么多年西南不□□宁,常有部落间的摩擦,他这个守关的不能不在,而最近西南安定不少,再者新来了个副将很是办事利索,因此恳请皇上给他几个月的假,回到京都来看看自家爹。
苏棋听到这里,想到自己还要和这个人待这么久,不由哆嗦了一下,家长里短也听不下去了,忙到铺子里去收拾,准备趁早收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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