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结局恐怕确实不会改变,但不该是你所期待的那种。
而且于我等而言,萨瑟兰家族的友谊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有价值!”
随着这段突如其来的发言,一名身着金甲的禁军自厅外没有关上的门中跨步走了进来。
加尔文的眉头一挑,虽然这里不是自家所在的土卫六号基地,但在让一名凡人随意进入后的短时间内,又有一名虽然带着明显的善意,但同属不速之客的禁军使者的闯入。
这不能不让他对自身的卫队首领盖文斯的工作能力有所质疑。
但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细节的时候,所以加尔文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
他仅仅是侧过头看向身边伫立的盖文斯,而后者也正因为发觉自身工作纰漏而显得有些焦虑不安。
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理由,比如灰骑士在过往从未拥有过基因原体,所以战团冠军们更没有作为荣誉卫队方面的工作经验。
但盖文斯不打算为自己辩解,战士的荣誉与觉悟让他明白从未有在战场上才质问枪在哪里的胜利者。
所以当他的眼神与加尔文蕴含着质询的眼神交汇后,明确无误的歉意让后者感到满意。
至少前者的态度让加尔文明白,这些骄傲的冠军们对于自身的职责的荣誉感还值得他的信任。
禁军使者在进入房间后向着人群所在处走来,在看到踞坐在书桌后的加尔文后,这名按惯例只要出现在皇宫核心区外,就一定代表着王座庭意志的高贵使节,罕见的停下了脚步,在距离加尔文5米处率先向他颔首示意。
而本就为这名突出起来的禁军所打断谈话节奏的马修斯,就更被着一幕所代表的意义惊骇的如坠冰窟。
这种礼仪上的细节,让本就以繁文缛节而著称的泰拉土著贵族马修斯敏感的接收到与他认知完全不符的信息,而与此同时这种信息在结合他眼下的处境后,一股巨大危机感开始在他心头降临。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马修斯这样的想到。
错误发生的原因现在已经不再重要,但错误导致的结果就是,他对加尔文代表的这一方在泰拉的影响力评估出现了严重的、甚至可以说致命的谬误。
打狗尚需看主人,那如果打的不是狗,而就是主人呢?如果主人还恰好是条恶龙呢?
尚未想明白如何收场的马修斯还站在原地焦虑地思考时,那名来自王座的使者接上了刚刚说的话,看着在场中无论所代表的力量与实际上的身形,都最为渺小的马修斯说道:
“凡人,你的祸事到了!
与其为你的胞亲的前途思考,不如抓紧时间为你的家族担忧吧。”
();() 说完这句话,禁军使者转身看向加尔文:
“日安,来自泰坦的使者,我带来了来自图拉真元帅的善意,此等小事已经解决,勿须为此费心。
图拉真大人在我临行前曾托我带话,如时机合适,请务必前往王座厅一晤。”
说完,这名禁军再次向加尔文颔首,而后转过身径直离去,再未看过已经被他的话吓的软到在地的凡人一眼。
场面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但与之前不同,双方的态势恐怕再也不能回到最初的样子了。
当同样意外的加尔文刚刚理清现场的状况,未来得及开口时,尚未关紧的门外,又一次有人闯了进来。
加尔文的眉毛挑了又挑,他有些戏谑地看向身边的盖文斯,而后者的脸色已经和他背后的窗帘一样血红。
今天这个日子,想来这将是这位前高阶圣骑士转行成为卫队首领后人生中最为漫长的一天。
新的不速之客是一名身披黑色紧身陶瓷护甲的年轻女人,她带着两名荷枪实弹的暴风兵出现在了客厅的门口。
在向室内的加尔文等人眼神示意后,这名女人自己独自摇曳着富有韵律的步伐慢慢走了进来。
与她性感的身姿对比,她腰上的爆矢枪与头上占据额头一半空间的机械义眼都说明她来自某些强力单位,而肩甲上血红色的罗马数字“Ⅰ”
和数字中央的神圣头骨也证明了这些信息。
在向加尔文鞠躬行天鹰礼后,她对加尔文说到:“我带来了审判庭的帮助,源自现任泰拉审判庭领主施泰德·诺森伯兰大人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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